這下把我驚住了。
記得下來這個地下儲物空間時,外麵隻是一層蓋板,也沒有什麽暗鎖之類的插銷機關。
怎麽下來的時候好好的,想出去卻出不去了。
雄安看出了我的疑惑,側著身子擠到我身邊道:“怎麽了?卡住了?”
說著也用力往上推了推,隨即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們一起用力試試。”
我重新站了站位,往內側靠了靠,讓出一定的位置給小雄安,隨即向她示意,我們一起用力往上推,推的我兩臂發酸,推的雄安小臉通紅,這蓋板確實紋絲不動。
我有點兒懵了。
想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隱隱覺得和那聲轟鳴有什麽關聯。
莫非是什麽重物壓住了蓋板?
不會是樓塌了吧。
要知道,在一定溫度的情況下,混凝土樓吧會徹底碎掉,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坍塌,碎成渣渣……
難道是樓頂的火焰把樓板燒塌了?
要不怎麽解釋那一聲轟鳴呢?
怎麽解釋現在出不去的原因呢?
說不準蓋板上麵,就有一堵牆砸在上麵,就憑我和雄安兩個人,萬萬無法推開。
原本得到武器的喜悅消失無蹤,我們不由得擔心起來。
看了看那個躺在桌子
不是他沒有吃的了,而是他發現自己出不去了。
當時可是有個大櫃子擋在出口上麵,憑他一個人的力氣,是掀不開的。
就在這時,雄安拿過來一個手雷,遞給我說:“要不,把它炸開吧。”
我連忙搶過手雷道:“胡鬨!你以為這是放炮仗呢?”
“在這裏炸手雷,和自殺差不多。”
說著指了指那個屍體道:“他寧可自殺都沒扔手雷你說為什麽?”
“就是因為他知道,這樣做死得更痛苦……”
雄安不服道:“那你說怎麽辦,待在這裏等死?”
我被他說的一陣無語。
她說的沒錯,現在能用的辦法還真的不多了。
外麵一片混亂,所謂的社會秩序早已蕩然無存,滿街都是危險的喪屍和病毒,幸存的人類已經十不足一,還有誰會來幫我們?
可這手雷在這地下室裏引爆,確實是找死的行為。
因為如果要想炸開蓋板,隻能把手雷放在蓋板下方的樓梯上麵。
這樣以來,手雷爆開產生的金屬碎片會無規則散射開,擦著就得死,挨著就得亡。
這可怎麽辦。
看著驚慌的抱頭坐在地上的小雄安,我心裏生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在雄安震驚的目光中,取來兩枚手雷,卡在蓋板和樓梯的縫隙裏。
隨後看著她笑道:“待會兒我引爆手雷,會有很多爆炸碎片。”
“到時候就看誰幸運值高了,被炸到自認倒黴,炸死活該……”
雄安臉色刷白,想鑽到櫃子裏去,接連試了幾個,卻發現櫃子都很淺,站在裏麵根本無法關上門。
隻得蜷縮到室內一角,驚恐的看著我道:“一次用一個不行嗎?”
“乾嘛非要用兩個。”
我白了她一眼,把桌子拉到牆角,讓雄安鑽在
“既然炸,就來個萬無一失,雙響炮。”
說著把兩枚手雷並在一起,打開保險夾,扯下安全銷,中指和食指各拉著一個拉環,心一橫猛然拉開……
青煙升起,我立刻問到了一股火藥味道,一個箭步衝下樓梯,撲到桌下,張開雙臂把雄安護在身下……看到她一臉驚恐,還安慰似的呲了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