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我就發現,這五秒真男人不但時間短,而且CD特別長,再次使用竟然要等二十四小時。
也就是說一天時間裏,隻有一次技能機會。
如果CD期間受了致命傷害,一樣會歇菜。
他媽的!
還是會死!
本來以為這係統很屌的。
我恨恨的在王大力身上蹭了蹭斧子上的血跡,忽然靈光一閃俯身在他腰間一通摸索。
記得之前我們一起抽煙時,經常看到他腰間掛著一大串鑰匙,有車鑰匙,有門鑰匙,明晃晃沉甸甸的一大串,好像狗鈴鐺似的,人還沒到,就先會聽到鑰匙聲響。不知這鑰匙能否找到,如果找到了鑰匙,去他家裏待著也好似去我那兒。
可我把他整個兩側腰間都翻了一個遍,卻什麽也沒看著。
莫非是藏在了其他口袋?
我不死心的又在他上衣口袋裏翻找,仍舊一無所獲。
他媽的,這老小子,該帶鑰匙的時候你倒是不帶了。
到底去哪了。
我不死心又把他身體翻了一個麵,皺著眉頭,忍受著撲麵而來的血氣尖著指頭又是一通摸找,依舊什麽也沒找到。
感情是白忙活了。
身後的媽寶男都站不穩了,看我的眼神好似看鬼似的。
“你他媽看什麽!”我作勢揮拳,把他嚇得縮到了地上,顯然是害怕我殺喪屍的凶狠模樣,想離開,卻又不敢離開我太遠。
真他嗎沒出息。
我搖頭站起,實在是找不到。
如此說來,隻能先回自己家,那裏到處都是血漬也得暫時落腳,再圖後計。
王德利此時也已經還了幾分陽,已經可以勉強扶著牆站起身子,見到我雙手血汙有些不解的無力道。
“大哥,你……找什麽呢。”
“草!”
我什麽也沒說,又扶住了他,往自己家走。走廊裏應急燈忽忽閃閃,還伴隨著滋滋啦啦的電流聲,地上滿是狼藉,血液、碎肉、玻璃,好比修羅戰場。
媽寶男佝僂著身子,踮著腳,左顧右盼做賊似的跟著我,突然踩到了喪屍的手掌,發出肉漿爆出的滋膩聲,嚇得他啊呀一聲驚叫,一把抓住我的後腰,把我驚了一跳,隨即轉身,一個大耳貼把他抽了個踉蹌,橫著退出去好幾步,可他屁也不敢放,捂著臉趕緊回來,跟著我往前走。
我看的直皺眉,這人可真娘啊。
很快就來到了我家門外,我剛準備進門,突然隔壁王大力家,吱扭一聲房門打開了。
我楞了一下,有些意外的停住身子。
隻見門後,我老婆伸出腦袋,嬌滴滴的嬉笑道:“老公,你回來了?快來!”
“我曹,你怎麽在這裏!”我條件反射的叫道。
隻見老婆表情很輕鬆,也很熱切,笑顏如花的,讓我一瞬間想起了曾經度蜜月的時光,好似恍然隔世。
那時候可真好啊,老婆從來崇拜我,仰慕我,最喜歡的就是勾著我的脖子,親昵的在我耳邊說悄悄話,她皮膚滑滑的,味道又像熟透的蘋果那樣清香,可真是美好,我懷念極了。
可問題是,他怎麽出現在王大力家裏。
這是個問題,我們隻是鄰居而已,關係沒有那麽親密,她不可能有王大力家的鑰匙。
而且,我記得她應該在樓頂陪著七月才是啊。
怎麽這麽快出現在了隔壁鄰居家裏。
看那樣子,好像一個家庭主婦,在歡迎回家的男人。
他媽的!
這女人不會一直就有王大力家的密碼吧,這一層樓,隻有王大力家是密碼鎖,鑰匙和密碼都能打開。
我突然靈光一閃,明白了什麽。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