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桃花眼裡透露著威脅,嘴角不帶弧度地彎了彎。
宋清嫿調整了呼吸,惡狠狠地瞪了蕭銘澤一眼。
“親夠了就請出去,彆打擾我乾正事。”
說完推了推男人,他也不阻攔,任由自己走向行李箱繼續收拾沒理完的畫冊。
蕭銘澤背靠著門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好整以暇地俯視著宋清嫿,褪下西裝後有一絲紈絝子弟的味道。
直到看到畫冊上那一頁照片時眉頭又皺起來了。
他三步並兩步向前抓住宋清嫿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驚呼了一下。
宋清嫿覺得蕭銘澤很莫名其妙,責怪道:“你發什麼瘋?我討厭你,請你出去。”
她其實是想說討厭帶了煙味的男人,但一急之下就自動省略了。
蕭銘澤眼尾帶著猩紅,惡狠狠地抱起宋清嫿丟到床上,她的臉和床單來了個親密接觸。
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體自後背欺壓而上,一隻手死死扣住她十指相扣,另一隻輕鬆包裹住她的整個下巴往上抬起。
蕭銘澤居高臨下地與宋清嫿對視,嘶啞的嗓音比平常更低,像是惡魔的低語:
“著急和我離婚就是為了去見老相好啊。
你彆忘了宋清嫿,我用爛的東西,就算是丟了也不會給彆人。”
宋清嫿全身被壓製住動彈不得,聽到蕭銘澤的話語心頭好像在滴血。
在他眼裡自己隻是發泄欲望的工具,每次都是完事後就走,不會待到白天。
難得的幾次他會留下抱著自己入眠,但嘴裡喊的卻是“華華彆走”。
他很珍視自己的白月光華婉怡,一定要給了名分才會和她合為一體。
理所當然把自己當成黑暗裡看不清臉的替身了。
見宋清嫿閉上眼不說話,蕭銘澤以為她是默認了,鬆開手粗暴地扯掉她連衣裙後麵的係帶。
感受到背部一涼,宋清嫿驚得撲騰雙腿,但都被蕭銘澤的膝蓋壓製住了。
祈求的嗓音裡帶上哽咽:“不要,不要,我出院後還沒恢複好。”
蕭銘澤置若罔聞,冷笑一聲,繼續動作。
“現在知道疼了?放心,我有分寸。”
窗外的夏蟲在夜裡肆意鳴叫,和室內床墊震動的頻率交相輝映。
畫冊上堆在一起的相片也一張張地滑落下去,滑過了一張宋清嫿高中時悄悄用拍立得拍的蕭銘澤。
眼睛纏著繃帶,完全沒發現被人在上麵惡作劇畫了卡通眼珠的樣子。
...
第二天一早宋清嫿便和蕭銘澤去民政局領離婚證,中午就搬到秦珊珊那裡暫時住下。
好在提前打了招呼,秦珊珊知道是好友主動提出的離婚後也表示理解。
火紅的大波浪闖入眼簾,不顯俗氣反而為她增添了異域風情,秦珊珊剛結束模特拍攝的工作就趕回來了。
“嫿嫿!告訴你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