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發泄的工具(1 / 2)

宋清嫿冷哼一聲,甩掉了男人的手,轉身就往樓上房間走。

“我沒做錯為什麼要道歉?走了。”

看來打他的白月光真的刺激到他了呢,看看那憤怒的眼神。

一想到他是為了彆人而對自己生氣,心還是不受控製地被絞緊,但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她就算要走,也是要有骨氣地走,她不想天天過這種爭奪男人的小醜戲碼了。

宋清嫿打開門又重重地關上,她靠著門坐到地上,心臟砰砰直跳,手上還殘留著扇完華婉怡的觸感。

樓下的華婉怡捂著臉哭,但眼裡是又驚又喜:“銘澤,你們要離婚了?你終於肯聽勸了,她根本就不愛你。”

蕭銘澤此時周身散發的寒氣已經足以讓旁邊的張軒冷得直跺腳了,而那個不識相的女人還在蕭總的雷區蹦迪。

男人不帶溫度的話語敲擊在華婉怡耳旁:“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聽話。”

隨後邁開長腿走向花園,丟下一句:“送客。”給張軒。

悲催打工人張軒隻好伸出紳士手微微彎腰,示意華婉怡往外走:“請吧華小姐。”

待到張軒開車離開蕭宅後,蕭銘澤坐在剛剛宋清嫿坐過的位置,抽著香煙緩緩吐出一口氣。

要是她看到肯定又會責怪自己抽煙了。

但是現在他的思緒真的很淩亂,她好大的膽子,居然鐵了心的要和自己離婚。

等又抽完兩根煙後,天邊的晚霞已幻化成黑色的幕布,蕭銘澤也就起身回到裡屋。

纖長的雙腿踏過層層階梯,男人走上二樓路過宋清嫿的房間時,還是忍不住敲響了門。

門從裡麵打開,蕭銘澤看到臥室裡打開的行李箱和幾個包裹,眉頭不自覺皺起。

“這麼著急收拾東西?”

他脫掉外套,隻剩下白襯衫,領口在剛剛宋清嫿為自己解領帶時已經鬆開了兩個扣子,露出精致有型的鎖骨。

宋清嫿聞到那股煙味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捂住鼻子。

“你抽煙了?彆進來。”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不早點收拾東西隻會又多一天看著他和白月光你儂我儂,這不純給自己找綠嗎?

蕭銘澤是個倔的人,看著她反抗就偏要進去。進門反手關門,抱起宋清嫿就將她抵到門上。

他的身上是冷冽的雪鬆香混雜著讓宋清嫿討厭的煙草味,男人嗓音低沉似乎在忍耐著什麼:“你就這麼想走?”

不等宋清嫿開口回答,蕭銘澤的吻便霸道地落了下來。

他咬住宋清嫿的櫻桃小嘴,像是在懲罰,又像是調情。時而重得熱烈,時而緩慢柔情。

宋清嫿感覺要窒息了,她有支氣管炎受不了煙味,每每一聞到二手煙就會特彆地難受。

他明知道自己聞不得煙味還來吻她,於是狠下心咬住蕭銘澤的薄唇。

嘴裡瞬間蔓延出鐵鏽的腥味,但男人不躲閃,也跟著懲罰式地咬了她。

等到身下人快喘不過氣時才不舍得放開。

看到那氣喘籲籲,眼尾帶淚的模樣,蕭銘澤忍不住笑了。

這個笑容讓宋清嫿感到陌生又熟悉,仿佛眼前人回到了高中陽光少年的模樣。

“剛剛說誰是狗?我看還是某人更適合當狗,挺能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