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林墨一口飲儘杯中酒,聲音高亢吟誦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林墨一首詩念完,又接著說道:“在下知道,在場才子、公子,都覺得林某配不上蘇畫小姐,這才對林某抱有敵意,林某心如明鏡。”
“隻是這婚約之事乃是家父當年所訂,林某亦無可奈何。林某自知配不上蘇小姐,也怕耽誤了佳人,今日特冒著不孝之名,已然與蘇大人退了這門親事。”
“此後我林墨與蘇小姐再也瓜葛,林某在此祝願蘇小姐能夠尋得良人,成就美好姻緣。”
“此次詩會,林某並未有意出現,如若因林某而打擾到諸位才子佳人的雅興,在下深感抱歉,還望諸位諒解。”
林墨說完深深鞠了一躬,他初來乍到,隻想好好苟著,猥瑣發育,並不想給自己樹立敵人,此事說開了,應該就沒有那麼多的糟心事發生。
緊接著,林墨便快步走下台,拉著小妮子彩衣便準備朝大門走去。
隻見那個所謂的同年方公子卻攔住林墨的去路。
林墨狐疑的看著他,沒好氣的說:“兄台可還有事?林某該說的已經說完了,想來你我之間,日後也不會再有交集。”
其實彩衣剛出來之時,這位方公子就已經注意到她了,儘管彩衣年紀尚輕,但出落的亭亭玉立,模樣比之那些大家閨秀都要勝過些許。
剛才聽彩衣叫林墨少爺,便起了歹念。
方公子見林墨要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連忙換上一副和顏悅色的麵孔,拱手笑道:“嗬…林兄且慢,在下方才聽你身邊這位姑娘所言,想必姑娘是府上侍女吧?”
林墨隱隱猜到這家夥打的什麼鬼主意,但還是想聽聽從他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話來。
於是回道:“彩衣雖是我府上侍女,但於林某而言,她更是在下的家人,兄台有話不妨直言。”
方公子瞥了一眼站在林墨身旁的彩衣,越看越是歡喜,於是心中更是有了計較。
他輕咳一聲,緩緩說道:“咳…林兄啊,我見這位姑娘模樣出眾,氣質非凡,君子素有成人之美一說,不知林兄可否割愛,方某願出紋銀十兩,買下府上侍女當一房妾室,在下知道如今林府正值山窮水儘之際,十兩銀子正好可解府上燃眉之急,林兄你看?”
林墨聽完這話,臉色一變,直接抬腿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我看你大爺,你是什麼品種的泰迪?就你這種貨色,也敢覬覦我家彩衣,瞎了你的狗眼,真當老子沒脾氣嗎?”
林墨像是還不解氣一般,這情況比巔峰賽遇到坑比隊友還讓他來氣,於是上前又補了一腳,“臭傻逼,就你這死德行,一看就是經常去逛窯子的貨色,身上估計早都染上花柳病,居然敢打彩衣的主意,怎麼不去上你媽呢?呸,死垃圾。”
林墨吵架的本事可是打王者練出來的,彆的事他還可以忍,可彩衣乃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唯二的親人,嬸嬸能忍,叔叔忍不了。
見聽方公子罵道:“林墨,你好歹也是秀才之身,怎可如此粗鄙,在下好心解你林府燃眉之急,你居然…..”
林墨繼續道:“你特麼再逼逼,老子還抽你,呸,十兩銀子你還是留著給自己醫治花柳病吧。”
“彩衣,咱們趕緊回府,這裡全都是一群傻缺,可彆被傳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