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五有些不好意思,他是跟著江采月過來的,結果說留在軍中就留在軍中,好像有那麽點背信棄義的意思。
“你別不好意思,我也不缺人手,真要用人了,和蘇無敵說說,隨便哪裏都能調來幾個。”
江采月說的不是假話,她並不在意那些人留在長戟軍中,甚至因為不用再管他們的吃住還覺得輕鬆一些,不然一直要留到明天開春,三十多人吃住也是不小的問題,如今她隻管一家人吃好喝好住好,旁人都不用操心了。
許五腰板挺直,“陸夫人若有差遣,許五定當肝腦塗地,再所不惜。”
江采月笑了笑,“我哪有需要你肝腦塗地的事兒?你就好好地當你的兵,等開春了,我回蓮城時和老方說一聲,他也會替你高興。”
許五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長戟軍吶,還真是讓人羨慕。
江采月拿出一個包的嚴嚴實實的小荷包,“這個你拿著,裏麵有用油紙包著的傷藥,用不上最好,留著也能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