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五知道江采月的醫術精湛,卻沒想到她還會給自己準備傷藥,激動的眼圈都紅了,江采月卻道:“你別激動,也不是給你一個人準備的,我這裏還有一些荷包,回頭你給同來的那些兄弟送去,既然大家都是從蓮城出來的,可不能丟了蓮城的臉。”
接過江采月又遞過來的傷藥荷包,許五聲音悶悶地嗯了下,江采月道:“行了,我這裏也沒什麽事兒了,你回頭把傷藥給他們帶去就成。”
目送著許五離開,江采月心情還不錯,送他們幾包傷藥不過是舉手之勞,卻能讓他們記住自己這份情,雖然不大,卻很暖心,至少比那幾個狼心狗肺的老頭強。
這時,江采月也明白陸安郎想要留在軍營的目的,除了想做一個男人要做的事情,自然也是想要建功立業,保護家人,可又被人防備著,他留下來的路很艱難,那麽她就多替他收買些人心好了。
雖然長戟軍的統帥姓蘇,是蘇家人,陸安郎的娘也是蘇家人,但陸安郎不姓蘇,人的五根手指伸出來都不齊,江采月也不敢指望將來有了功勞能分到陸安郎一份,她隻能儘自己能力讓陸安郎輕鬆一些。
陸安郎和蘇無敵說完,過來找江采月時神色頗為輕鬆,二人騎著一匹馬出了軍營,眼看身邊已經無人,江采月問:“這是遇到喜事了?”
陸安郎笑,“也算是喜事吧,皓兒的娘,也就是宮裏的那位卉妃上個月生了,雖是早產,卻母子平安,皇上一高興,身子骨就好了許多,看樣子撐到咱們的解藥送到不難。”
“嗯,聽說那位劉貴妃也懷了身孕,離生產大概還有兩個多月吧?到時劉家有了皇子在手,皇上也就危險了。”
陸安郎愣道:“怎麽就能確定生的就是皇子?”
“不是皇子還能是什麽?”江采月淡淡地說完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陸安郎。
劉家既然敢對皇上下毒,自然是倚仗劉貴妃肚子裏的孩子,隻要孩子落生,也就是皇上的死期。是不是皇子又能如何?他們連毒都敢給皇上下,生的是皇子還是公主還不是他們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