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詐!”金鈴郡主不憤地怒吼。
“你錯了,別說我媳婦要弄死你的方法不下幾百種,就是我媳婦什麽都不會,她肯為我生兒育女,與我同甘共苦,在我眼裏她都是最好的。”陸安郎嗬嗬兩聲,看向江采月的目光滿是深情。
江采月也回頭溫柔的與陸安郎對視,說出的話也溫柔的像能滴出水,“你和她費什麽話?拖回去交給蘇無敵就是,實在嫌太鬨了,隻把腦袋帶回去也是功勞一件。”
陸安郎點頭,在江采月麵前,他絕對是個聽話的好相公。
金鈴郡主心裏暗罵了句‘毒婦’,可到底是不敢再開口說話,怕人家真嫌鬨,她的頭和身子就要分家。
一邊賞著雪景,一邊慢悠悠地往回趕,許久沒如此輕鬆愜意,二人都很享受這短暫又美好的時光。甚至,走了一段後還下來堆了個雪人。
把奮力坐起來喘口氣的金鈴郡主氣的險些背過氣去,這二人在她麵前秀恩愛,絕對是故意的。
當遠遠地看到梁軍的騎兵時,江采月回頭看了眼早就被拖得一動不動的金鈴郡主,“不會是死了吧?”
陸安郎不大在意地道:“帶回來就好,死活不重要。”
金鈴郡主氣得直翻白眼,當初怎麽還會覺得這男人長得斯斯文文,和軍中那些大老粗不同,像個會疼女人的男人,果然是她眼瞎。
江采月見了抿著嘴笑,“你說這蠻夷就是蠻夷,你把她爹捉了,她不但不把你當仇人,還非要嫁給你,是腦子不好,還是他們蠻夷都沒有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