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把繩子係在馬鞍上,一路拖著金鈴郡主往回走,金鈴郡主的那匹馬早就跑得沒影兒了,對於這種遇到危險丟下主人獨自逃命的馬,江采月半點想要收服的心思都沒有,跑的又沒她空間裏的馬快,收服了也隻能吃肉。
金鈴郡主被臉朝下拖出去一段距離,想求饒一張嘴就是滿嘴的雪,鼻孔裏也灌滿了雪,不能張嘴,鼻子又灌滿了雪,幾乎要窒息了,最後還是猛地用力翻了個身,換成了仰躺的姿勢才能大口大口地喘了幾口氣。
可被拖了這麽久,一個她的手下都沒看到,金鈴郡主的心就涼了,她帶的兵雖不多,可都是精兵中的精兵,就是打不過總能跑過吧?她自信啟陽關的那些戰馬就沒幾匹能追得上她的人。
可若是跑了,為何沒一個來救她的?金鈴郡主心裏憋屈,這次若是能讓她逃出去,定不能輕饒了那些膽小無用的廢物。
夫妻倆沒急著趕回啟陽關,陸安郎念完江采月,在她保證以後絕不會再孤身涉險後,開始給她講起草原風光。
江采月上輩子沒見過大雪,頭一回見到這一望無際的草原,遼闊廣袤,讓人看得心曠神怡,若不是陸安郎和她說不能一直盯著雪看,不然會得雪盲眼,她真想就這樣一直看到日落時分,聽說草原上的日落,太陽有磨盤那麽大呢。
小夫妻邊走邊談情說愛,金鈴郡主不屑地哼了聲,江采月就得意地拉了拉捆著金鈴郡主的繩子,讓她再次臉著地。
金鈴郡主這次努力半天才又翻過身來,怨恨地瞪著江采月,江采月笑道:“你功夫不如人瞪眼睛也沒用,就這本事還想搶別人的男人,還是下輩子好好練好功夫再出來橫行霸道吧。”
金鈴郡主看向陸安郎,艱難地道:“她這樣對我……你都無動於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