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元郎臉色就變了,“弟妹這是何意?”
江采月笑容依然淡淡的:“你不知道?還是想要我說得再明白點兒?有些事情我不說,並不是我們不知道,用別人的命換來的銀子好不好花你心裏應該清楚。”
這一回江采月再走,陸元郎沒有攔著,他的頭上已經見了汗,做過的事情怎麽可能忘?他隻是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就可以當成是忘了。
可江采月是怎麽知道的?想到江采月被傳的有些神奇的醫術,陸元郎怕了,他用毒害死張瓦匠,看似沒有破綻,但在江采月麵前或許就好比關公麵前耍大刀,江采月當初沒拆穿他或許不是看在親戚一場,沒準是想要抓著他這麽個把柄吧?可他就是不承認,別人能拿他怎樣?
但萬一江采月並不想拆穿他,而是想要用他對付張瓦匠的手段來對付他?
陸元郎頭上的汗‘啪嗒’‘啪嗒’往下掉,和人說了兩句話後追出來的陸康郎見了奇怪道:“大哥是身子不舒服了嗎?大冷的天冒出這多的汗。”
陸元郎擺了擺手,架著拐往回走,此時的他一點都不想和陸安郎家弄好關係,隻想著有多遠走多遠,從此和那家再也不要相見最好。
哪怕江采月並不知道真相,隻是想要拿話詐他,他也沒那膽子再湊上去,在蓮城做了多年掌櫃,他的手裏也不乾淨,人命不多,卻也有那麽幾條,真算起來一個死是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