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女人的針紮完,江采月歇了一會兒就把月芳身上的針取下,讓她出去再把人喊進來一個,結果同時進來兩個,江采月也不急,讓一個先躺到之前月芳躺著的位置,把她的針紮完,又把那個還在抖的女人身上的針拿下來。
女人起身還在哆嗦,下地時腿一軟還差點摔了,幸好被江采月一把扶住,等她哆嗦著出門,等著被紮針的女人疑惑了,“安郎媳婦,你這針到底疼還是不疼,咋把五根媳婦嚇成那模樣了。”
江采月攤了下手,“疼不疼也不是我說的算,你試試唄!”
結果七個女人的針都紮完了,隻有五根媳婦還沒緩過神,江采月知道她不是怕疼,這是暈針啊。
針紮完後,又喝了藥,不多時就有女人感覺到胸前有感覺了。隻是她們孩子最小的也都出了月子,效果自然不會有有才媳婦好,但這種有奶的感覺還是讓她們很是驚喜。
臨出門時,江采月又讓她們每人吃了一碗野豬肉燉出的湯,上麵油乎乎的一層子,湯裏還放了幾塊肉。女人們一邊心疼一邊喝湯,有人想把肉留下來拿回家,見江采月沒反對,在院子裏直接掐了兩片豆角葉子,把肉包裏麵就告辭了。
其實下奶最好的就是那個湯,那個肉隻算是白搭的,吃了雖然好,不吃也沒多大影響,她們愛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