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月撲哧一聲笑了,想不到這月芳還真是有趣,可惜沒遇上個好奶奶,若換了是她,嫁人都要嫁的遠遠的,哪能在村子裏找?不過這年頭誰的婚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聽說月芳嫁人家裏得的聘禮給他哥換來一個媳婦,雖然醜了些,卻是個能乾活的,日子過的還不錯。
而月芳的男人倒是個老實本分的,隻是婆婆凶了些,又是寡母養大獨子,月芳在婆家的日子並不好過,但這個女人還算樂觀,不管是苦中做樂也好,還是真不覺得苦,這個心態才會把日子過下去。
不多時,月芳的針紮完了,江采月又到外麵問了一聲,又一個女人跟了進來,這女人就沒什麽話說了,江采月紮針時,她緊張的手攥著床單,像是要把床單都給抓個洞出來似的,哪怕後來針紮上了知道不疼,她還是緊張,就怕這一針不疼,下一針紮歪了就疼了,一直到江采月把她的針都紮完了,女人身上還是不停地抖。
江采月也被她弄得怪緊張的,好在到最後也沒紮歪。
又喊進來一個人,見月芳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另一個女人卻抖個不停,後進來的女人也不知到底疼還是不疼了,但想到月芳打小在村子裏就跟男孩子似的,她不怕疼,不代表真就不疼了,躺在床上後也開始抖了起來。
江采月無奈地道:“你別怕,並不疼。”
女人點頭,點完頭還是抖,江采月無語,隻能不再管她,自己下自己的針。
紮了幾針後,女人知道確實不疼,這才看向那個還在抖著的女人,“不疼啊,你抖什麽?”
女人也轉頭看她一眼,邊抖邊道:“不疼,我怕!”江采月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