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兩個死的,還有十幾個受傷的,白大夫匆匆趕來一看就愁了,“這傷的太重了,有些都見骨了,好在上藥及時沒化膿,可我這裏也沒有上好的藥啊,要不去抬去安郎家,問問安郎媳婦,她手裏或許能有好藥。”
聽白大夫一說,有些原本還怨恨陸安郎一家心狠的,這時候又不得不想到上的藥就是陸安郎給的,不然這些人傷口一化膿,沒準在上山也回不來了。
可剛罵完人又去求人家,大家臉上都有些不好看,可畢竟小命要緊,最後還是白大夫豁著這張老臉帶人去敲響了陸安郎家的門。
大晚上的,一家人已經躺在床上準備睡了,聽白大夫說要救人,江采月二話不說穿上衣服就出來了,看著院子裏這些有些自己能站著,有些乾脆就是被抬來的人,不管那些人說什麽,她都可以當沒聽到,但這些人都是經驗啊,她可不想白白錯過。
好在十幾個人也不都傷得嚴重,大多數都是上了藥就能回家,剩下幾個傷得重的,都被安排在西廂空屋子中,等傷勢穩定了再回去。
江采月忙了整一夜,天微亮時才把所有人的傷都處理好了,感受到空間裏微弱的變化,果然救這些人已經沒有多少經驗可漲了,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有總比沒有好。
再說,村子裏這些人也就是嘴賤一些,她還想在村子裏住著,一時半會不想走,總不能和村子裏的人鬨得太僵,治病救人還是能緩和一下大家有些僵的關係。
看天色也快要到做早飯的時候,江采月也沒睡,熬了一大鍋藥粥,讓這些人先喝了暖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