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安郎依然沒有同意與大家一同上山,隻是私下裏拿了些能將野獸放倒的藥粉和療傷的藥粉出來給與他交好的人帶著防身,並叮囑他們不遇到危險不許拿出來,最重要的是不許仗著有這些藥粉就去撩那些危險的野獸。
幾人都應下了,畢竟陸安郎打獵經驗充足,他的話這些人都信。
這一次上山的人比上一次還多,也是看到了收獲,又被之前的人誇的天花亂墜,隻當山上並沒有那麽危險。
人多自然就要走得遠一些,反正有這麽多人在,就是一般的野豬群都未必敢攻擊他們,大些的野豬群他們也未必敢去撩撥,陸安郎還是很放心的。
可誰知這些人一走就是五天,一直沒有消息讓家裏人都急到不行,每天積水池旁都會聚集大群的人翹首以待,隻盼著上山的人能立即出現在眼前。
有人就不免嘮叨:“若是陸安郎也跟著一同上山,咱們也不必這般擔心了,都是一個村子住了這麽多年,他的心咋就那麽狠?”
有人道:“嗬嗬,他們家打了多少野豬了,也沒說給大家分分,還不是怕跟著一同上山被占便宜唄,他們自己上山打多少獵都是他們自家的,帶著村子裏的人上山怎麽分?”
有人聽了望向陸安郎家的目光帶著不善,更多的人雖然覺得這麽說不對,可最後隻能在心裏嘆了聲,多多少少心裏也帶了幾許怨氣。
在第六天日頭快要落山的時候,上山的男人們終於是從山上下來了,遠遠看著一個個都耷拉著腦袋,雖然抬了不少獵物回來,同時抬回來的還有十多個人,其中有兩個人已經死去多時,屍首都不齊整了。
家裏人哭得肝腸寸斷,選墳的選墳,買棺材壽衣的去買棺材壽衣,哭著哭著就有人哭陸安郎不是東西,若是他跟著上山或許就不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