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東笑道:“叔來是有事兒和你商量,昨日打回來的那頭熊家家都分了一些肉,就有人動了心思,想問你啥時候再上山,他們也想跟著去。”
陸安郎笑道:“叔,你昨兒可看到了,那頭熊我可打不過,若不是采月給我帶了那包藥,沒準我的命就得交待在山上,常年打雁難免要被雁捉了眼,若不是日子過不下去誰願意整天上山打獵?再說,我打了一頭熊,全村分了肉,大家會念著我的好,我再打十頭熊,大家把肉一分,沒準還會因誰分的多誰分的少背地裏罵娘。”
陸安郎的話半點毛病挑不出來,沈文東再想到昨天的凶險,也覺得被人央著來找陸安郎有些強人所難。
沈文東就想這件事算了,剛想告辭離開,就聽門外人道:“安郎,村長沒說明白,我們不是讓你打了獵分給別人,就是我們打的獵也沒有說要分給那些啥事不想乾的人,就是你上山的時候帶上我們,到時誰打的獵物歸誰,你打的多了我們也不眼氣。”
陸安郎的目光落在沈文東身後,這才看到後麵跟了幾個同村的人,除了兩個是他的平輩,其餘都是叔伯輩人,甚至還有幾個姓陸的堂叔伯。
陸安郎為難道:“幾位叔伯、兄弟,不是我不想帶大家上山,隻是山上的凶險並不是你們能想到的,昨日那頭熊大家想必都見到了吧,當時村長和幾位兄弟就在旁邊,若不是采月給的藥粉好用,京城來的李大人早就沒命了,就是我也要命喪熊口,大家一起上山容易,可真出了事兒,我陸安郎不得讓人罵一輩子?”
有人道:“安郎,既然侄媳婦配的藥粉那麽好用,那就讓侄媳婦多給拿幾包藥粉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