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郎哭笑不得地看過去,“六伯,你這話說的輕巧,那藥是隨便就能配得出來嗎?實話不怕和你說,我昨日用的那一包藥,采月配出來所用掉的藥材就值那頭熊的幾倍,若不是當時那位從京城來的大人性命攸關,我哪舍得拿出來用?”
沈文東也點頭,“當時那頭熊眼看著就要追上安郎了,安郎都沒舍得用藥粉,還是看熊撲到了李大人他才救人心切才不得不用了。”
洪老六尷尬地不說話,他哪想得到藥粉那麽貴,倒弄得好像他多不懂事兒似的。
見洪老六不說話了,沈文東才對眾人道:“我就說安郎有他的難處,這件事也怪不得安郎,如今山上那些野獸的日子也不好過,從前就是不傷人的如今都變得暴躁了,就像前幾天那誰上山不是說讓兔子給咬了?”
“對對,就是田桂花她男人,跟李建義媳婦被堵床上了,田桂花和他鬨,他就把田桂花打了一頓,讓田大牛給追到山上了,就想在山上住一晚上也沒啥,哪成想這年頭兔子都咬人了,耳朵給咬下去一小塊。”
沈文東道:“就你話多,我就說兔子咬人這事兒,誰問你田桂花她男人了?”
“嗬嗬,我這不是怕有人不知道,不是,不是,我是怕和村長你說的不是一件事兒。”
幾人聞言哈哈大笑,陸安郎也忍不住笑著搖頭,氣氛倒緩和了不少。
陸安郎道:“不如這樣吧,你們想要肉,我家卻想要糧食,往後我上山再獵到什麽,大家若是想要就拿糧食來換好了。”
“那安郎你要什麽價呢?”很多人都動心了,可又怕陸安郎來個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