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兒端著碗盤進院,一邊洗一邊問江采月:“娘,他不會往咱家門口埋刀吧?”
江采月笑道:“這你也信?要真有那麽神他就不用做工匠了,往誰家門口埋把刀就能拿錢了。”
皓兒覺得江采月說的好像有道理,可又好像不對,可哪裏不對又說不上來,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不想了。
江采月去屋子裏配了兩包涼茶,今年比原主印象中的哪一年都熱,還是乾熱乾熱的,不乾活坐在家裏都熱,更不要說還要蓋房子,她可不能讓來幫忙的人累病了。
當然,張瓦匠就要除外了,江采月真想找個借口把他趕走,若是他自己病了走人豈不更好?可顯然他還是很能堅持的,昨天被她下藥拉成那樣今天還能堅持,自家的工錢就那麽好賺嗎?要不要今天再給他下一回藥?
江采月熬的涼茶甜絲絲的,好喝又解暑,但裏麵並沒有加空間水,江采月可不想她的空間水便宜了張瓦匠,哪怕空間水貌似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也不成,隻是在別人過來喝涼茶時,江采月給盛水的時候悄悄往裏麵加一點,這樣喝了涼茶的人一直都能保持著精神百倍的樣子。
當然,江采月也不是一直都守在涼茶桶旁,有時別人自己過來盛涼茶,喝完感覺味道雖然沒什麽差別,可為啥就是沒有江采月給盛的好喝呢?
隻是這樣的想法誰也沒敢說出來,就怕讓人誤會他們對江采月有什麽不好的心思,不然同樣都是一個桶裏盛出的涼茶,非就得江采月給盛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