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揪著她的頭發責罵、抽打,
最後在母親的推搡下,姐姐身軀一晃,額頭磕在了桌角,
瘦小的身體伏在地上半天沒有起來,
母親依舊在旁邊歇斯底裏的對著她咆哮,
等父親回來,抱著昏迷的姐姐離開了,應該是去醫院,
但從那天之後,姐姐就再也沒有回來住過……
印象裏,那天父親和母親吵的很凶,
自己隻能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以前也有過許多這樣的情況,
但通常,他都會躲在姐姐身後,
每到那時,他心裏總歸還是安穩的,
因為情況再糟,身前總還有姐姐擋著
但後來,家裏沒有了姐姐,便隻有他一個人麵對父母間可怕的爭吵……
以前姐姐在,母親的打罵多數落在她身上,
而姐姐走後,母親多半的火氣,便撒在了自己身上,
母親的憤怒,就是他童年揮之不去的夢魘!
以至於他似乎忘了,自己早已經成年,已經可以大聲說不!
那天晚上,當幾個流氓將姐姐按在床上時,
苗冬生在那一瞬間,想起了曾經躲在姐姐身後的日子,
如果按照母親的想法,也許沒有比那更好的機會,
他隻要放任不管,姐姐必然會遭到幾個富二代的輪番侮辱,
那麽她和牛山之間,也許就不會再有什麽好結果!
但他想起來了,想起了那些躲在姐姐身後的日子,
本能的血性在那一瞬間覺醒,
他要為這個曾經保護過自己的女人挺身而出
而現在,他似乎一下子全都想都起來了,
想起自己和母親是如何奪走了本該屬於姐姐的一切……
保姆為苗冬生包紮好了額頭的傷口,
起身走到窗前,看著外麵午後溫和的陽光,
苗冬生拿起電話,撥通了牛山的號碼,
此時,和薑曼看過了兩部電影、又剛吃過午飯的牛山,
正陪著薑曼在別墅健身房裏擺弄著各種健身器材,
見到苗冬生的來電,牛山隨手接起來問候:
“喂,兄弟你怎麽樣?身上傷好點麽?”
電話那邊,苗冬生摸了摸頭上新添的紗布,笑了笑回:
“我還好,沒什麽大礙,我姐……她還好麽?”
牛山看一眼正在擺弄跑步機的薑曼,笑著說:
“她好著呢,剛吃過飯,我們正準備做點有氧運動,消消食”
苗冬生尷尬的笑了笑,他不知道牛山說的有氧運動,是不是正經的運動……
“突然打電話給我,什麽事?”
牛山的詢問打斷苗冬生的思緒,他連忙叮囑:
“額……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媽媽可能會去找你,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牛山一愣,不解道:
“她找我乾嘛?”
苗冬生歎息一聲,猶豫了一陣,才開口道:
“她應該是想讓你甩了我姐!”
牛山再次看向薑曼,隨後拿著電話走出健身房,不解的問: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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