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薛安貴拍拍手,門外一個壯漢進來,還拖著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壯漢將女人往前一推,那女人驚呼一聲摔倒在地上,瑟瑟發抖、不住的抽泣。
牛山細看之下,竟然是柳曉月!
薛安貴得意道:“這是我的人,今晚我帶走,帶走之前拉過來給你打聲招呼!”
見到柳曉月,牛山心裏一陣不安,正想到狗強,壯漢轉頭出去又進來,拖著一個男人往前一推,男人一聲不吭的倒在地上,渾身衣衫破爛!
男人正是狗強!
薛安貴又得意道:“這是你的人,放心,還有氣在,今晚隻是小小懲戒,也帶過來給你好好看看”
看著狗強的模樣,牛山心裏一陣愧疚,自己竟害的兄弟如此下場!
“至於兄弟你嘛……”薛安貴嗬嗬冷笑,低聲道:“你我都是場麵人,就不必搞得太過難看了,隻是你想清楚,你家在這裏,老人在這裏,投資幾個億的項目也在這裏,在旅縣,就算你躲到耗子洞裏,我薛家也能把你挖出來抽筋扒皮!”
麵對薛安貴的囂張跋扈,牛山心裏怒火中燒,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
薛安貴上前拍拍牛山的肩膀,繼續冷笑道:“不過兄弟你財大氣粗,如果肯投錢和薛家合作,我倒是願意舉雙手歡迎,有你的財力和薛家的勢力,今後在旅縣,咱們完全可以稱霸一方,兄弟你好好想清楚,是想多一個朋友呢,還是想多一個對手!”
裏屋,一個男人盯著麵容姣好的沈夢雯和楊淑敏,又見她們被子自露出一臉猥瑣,於是大起膽子朝炕沿靠過去。
牛媽媽見此,大聲嗬斥:“你們要乾什麽!”
男人猥瑣的笑道:“天兒涼,被子都沒蓋好,我搭把手幫幫忙”
說著,男人伸手就去扯被子,緊張的沈夢雯和楊淑敏死死抓著被子不放,牛媽媽上前捶打,幾個男人拉扯被子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
外屋正在說話的薛安貴頓時不滿,轉過頭正要訓斥幾句,隻見裏屋的燈忽然熄滅,門也被嘭的一聲關上,眾人一驚,隻聽幾聲悶響過後,裏屋便沒了動靜。
老屋陷入一陣寂靜,外屋和薛安貴一起的壯漢們全都愣住,一切發生在瞬息之間,所有人都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
就在這時,裏屋門開了一道縫隙,一隻纖纖玉手從縫隙裏伸了出來。
眾人好奇的定睛細看,隻見那玉手的指尖捏著一粒花生米。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玉手指尖輕彈,那粒花生噌的一聲飛出,不偏不倚打在對麵牆的開關上,外屋的燈也熄滅了!
整個老屋頓時徹底陷入黑暗!
眾人一驚,又是幾聲悶響傳來,最後隻有薛安貴一人發出淒慘的叫聲。
牛山和父親緊張的靠在牆邊,黑漆漆的屋子裏什麽也看不清,隻聽見薛安貴一聲慘叫過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洞裏的耗子,你沒資格當對手!”
前麵薛安貴還在問牛山,是要多個朋友還是多個對手,女人這話顯然是對薛安貴說的。
牛山恍惚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又似乎很陌生,這語氣、語調,冷傲中夾雜著一絲邪魅,不像是任何一個自己認識的女人。
薛安貴慘叫一聲過後,仿佛半天才回過一口氣,緊跟著又哀嚎起來,父親連忙摸索著再次把燈點亮,頓時大驚!
隻見屋子裏的壯漢們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似乎全都昏死過去,柳曉月滿眼惶恐的縮在狗強身邊,而薛安貴則趴在地上,兩隻胳膊以難以置信的角度扭曲在身後大聲哀嚎著。
牛山一驚過後,連忙匆匆走向裏屋,點開燈,幾個男人同樣東倒西歪的昏死在地上,沈夢雯和楊淑敏緊張的縮在炕頭牆角,桃桃則躲在母親身後,兩人緊挨著靠在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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