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麵龐硬朗,鼻梁英挺,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顯得高大剛毅,穿的飛魚服也比彆人多一道金線。
“周哥!我們欠債了!”年紀最小的藏不住事。
男人走近,眉毛如兩把大刀,哪怕沒有故意凶狠,那眉毛就仿佛一直皺著,看著都很不好惹。
他選了個最老實的,將全程敘述一遍,眉頭越皺越緊。
“抱歉,是我沒管好下屬,”男人道,“這銀子我來還。”
沈桑寧閱曆多,一眼就覺得這男人是個有擔當的,隻是被長胡子拿來當挑事的借口了。
於是她道:“周總旗不必攬責,這銀子是你下屬欠的,讓他們自己還就可。”
身邊,虞綿綿卻不滿地拉了拉她,“嫂嫂,你彆心軟啊,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說著,虞綿綿仰著頭,怒瞪他,“你,給錢。”
周總旗從身上掏出碎銀子,生硬道:“先這些,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而後又補充,“不會賴賬。”
“說得好聽哦,我爹的臉都要讓你們丟完了,真好意思啊!”
虞綿綿冷哼,從荷包裡掏出一百五十兩,遞給店小二,然後對他說,“我可不是幫你們付錢,這錢要還的。”
周總旗點頭。
虞綿綿拿出小本本,“你們,全部報上名號,我回去好告狀。”
......
“說啊,怎麼敢做不敢當?”虞綿綿抬眸催促。
周總旗看著她,低聲道:“京機衛總旗,周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