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看到了起碼高出自己兩個腦殼,如同一座山一般擋在了眼前的戰象之後。
居然在一種巨大的壓迫力下,讓腦殼都是清醒了過來。
麵對著當頭砸下來的一棒子,居然不像是其他匈奴人一樣不管對手的攻擊,為的隻是可以在死前捅上這些漢軍一下,繼續招呼出手裏的武器。
而是將手中的一支短矛高高舉起,做出了一個雙手握住了矛柄、向上的格擋動作。
可惜的是,這樣的一次格擋沒有起到半點作用。
在‘哢嚓、’的一聲脆響中,緊接著的是一聲悶響又響起。
那是他手中結實的槍杆,先是被戰象一棒子直接砸斷;順帶著棒子繼續砸下去,砸爛了一顆沒剩多少頭發的腦殼。
頓時在飛濺的漿液中,戰象這一個金發大洋馬看起來,充滿了一種狂野的暴力感……
但是在頂上來的第一時間,就各自乾掉了一個對手的兩名菜鳥,心中都來不及好好地欣喜一下。
一個從後麵扔過來的拳頭大小石頭,一支投資過來的短矛,分別就是命中了他們。
其中那一塊石頭,正中了武卒的腦殼;雖然6000塊盔甲配套的頭盔,其實有著不錯的緩衝能力。
但是轉眼之後,武卒在感到頭上一涼的時候,一條血跡就順著腦門流淌了下來。
鮮血流進了左眼後,不但刺激得他左邊眼珠子一陣生疼,還讓他將眼前的好大一片影像,都染上了一片刺眼的血色。
而戰象在開戰之前,將一口章丘鐵鍋係在胸口,當成護心鏡一般使用。
主要是擔心著,她就算用數件繳獲的皮甲,改裝成了一件加厚、加大的皮甲穿在身上,加上了原有縮水的鐵甲,在防禦力方麵依然不夠用。
正是這樣的一個做法,救了她的一條性命。
因為正常情況下,一個久經訓練的專業投槍手,一槍投擲出來之後,可是連厚實的板甲都能紮破。
甚至能將穿著板甲的戰士,都直接釘死在了原地。
哪怕那匈奴人在倉促間出手,手中的短矛質量方麵也比較堪憂;不過戰象的身上一件縮水的紮甲、加上一件皮甲,絕對萬萬是頂不住這種傷害的。
好在多了一口鐵鍋後,出現了一個截然不同的變化。
那矛尖在刺破了這一口鐵鍋後,已然是消耗了一部分的動能;不算太大,可是非常的關鍵。
主要是短矛上剩下的力道,又在連破紮甲和皮甲後,也隻是讓矛尖紮進了白象胸口半寸深。
雖然很疼、但是不致命。
不過若是沒有鐵鍋擋住,那麽結果就全然不是這麽一個情況了。
所以說,係統每一次在任務開始之前,為菜鳥們提供的那些幾選幾的道具,表麵上看起來相當離譜。
但是在實際上,隻要使用得當老得勁了。
其實在本次戰鬥之前,隊正、武卒、講師等菜鳥,還想過是否要將一件打濕的軍大衣穿在身上,再與匈奴人戰鬥。
因為這樣濕漉漉的軍大衣,怕是一槍捅過來後力氣用得稍小一點,都不一定能捅穿。
不過當講師在出發前,嚐試著將一件打濕的軍大衣穿在身上,感受著那一種沉甸甸的分量後,離開放棄了這種打算。
太臃腫和沉重了,穿上不方便戰鬥,很是有點本末倒置的味道。
就算這樣,戰象和武卒兩人麵對著匈奴人的反撲,依然是死戰不退;但是能堅持多久,就不好說了。
反正隊正和講師兩人,已經是換上了近戰武器,做好了頂上來的準備。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後,一直擔心著這些菜鳥頂用不頂用的胡彪,這才是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幾個一直被他們看好的菜鳥,貌似還相當不錯;能不能打姑且放在一邊,但是這一種態度非常值得讚賞。
接著胡彪就在嘴裏,習慣性地又叫出了一句:阿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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