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站那。”
母上大人冷冷一句話,氣勢如泰山壓頂。
蘇逸辰好像在那一瞬間就知道了顧曼這一身氣場是像了誰。
不過,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在李靜雅女士麵前,顧曼乖得像個鵪鶉。
“媽……”
“彆管我叫媽,我沒你這樣閨女!
門口快遞員都知道咱家多了一口人,就我們兩個大冤種,現在才知道!
不是不讓你搞對象,之前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你介紹對象,你說你不想隨便將就,都依你,讓你單身,讓你自由。
結果你倒好,你給我唱這出!這孩子才十八呀我的小祖宗!你也真下得去手啊!”
“我們倆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不是我想的那種關係?”李靜雅女士哼笑一聲,走上陽台,從晾衣架上取下一件男士平腳褲,反手甩在了顧曼麵前,“你給我解釋解釋,不是那種關係,是什麼關係。”
顧曼沉痛扶額,蘇逸辰臉紅如血。
“你大姨剛才還說呢,我們倆旅遊回來,再加上聽說我們家多了個小女婿,要請咱們吃飯呢。就現在這樣,還吃什麼吃?向世界攤牌你是色中惡鬼嗎?”
不是……
結果聽到這裡,一直低頭不語的蘇逸辰突然來了氣性:
“我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啊?
不是,這……
顧曼怕他氣得口不擇言,趕緊給他順毛:“沒有,沒有,你還是很優秀的。”
“搞樂隊的大明星呢!真是好優秀啊!”李靜雅女士翻著白眼陰陽怪氣。
她這態度把顧曼都弄得到火上來了:“什麼搞樂隊的,什麼橫店務工,都是隨便編出來對付外人的。實際上人家剛參加完公務員考試,筆試全國第一。”
參加科舉,省試的解元,確實是全國第一的水平。
“考公?全國第一?他才幾歲?”
顧曼把胳膊一抱,拽得二五八萬:
“他就18,怎麼了?天才,從小就跳級。我校友,本科已經畢業了。”
年紀輕輕就當了舉人,跟從小跳級、現在本科畢業好像也差不太多。
這個水平,折個清華北大也不過分吧?
李靜雅女士清了清嗓子,表情不自然了起來,故作不經意地問道:“什麼單位呀?”
顧曼雙手叉腰,豪氣乾雲:“國W院!”
宋代科舉,狀元可是直接進中央給皇帝做秘書的。那和進國W院有什麼區彆?
“我就說嘛,小夥兒長得這麼帥,是吧,這麼周正,這麼有氣質,肯定不是那種不正經人家的孩子。就你,顧老二,非說人家這不好那不好的……是吧?”
躺著中槍的顧曼爸爸顧文山:“我?”
“不是你還是誰?”
顧文山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但還比較理性,比較有懷疑精神:“先不說這個,我就問你,公務員可以留長發嗎?”
“啊……接的。等去報道之前拆了就行了。”
顧曼眼珠一轉就是一個謊。
“啊,那你現在就給他拆了吧,我這就給你大姨說,彆上外邊兒吃去了,咱在家做!”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