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聽得心花怒放,頓時對念笙的所有怨氣都煙消雲散。
霍囿光忽然蹲在路邊哭成狗。
陸白歎口氣,把他拉起來:“彆人家都是孩子離不開父母。你到好,你怎麼這麼黏孩子?”
霍囿光推開他道:“你懂什麼?你啥都不知道,你就是瞎開心。”
陸白的臉色白了白,他也覺察到一絲絲不對味。
“你剛才說了很多次,橋笙身體不好。他到底有多不好?”
霍囿光推開他,沒心情理睬他。
陸白就好像跟屁蟲,他走哪裡他跟哪裡。
“霍囿光,回答我。”陸白忽然變得焦躁起來。
霍囿光道:“他是你兒子,你兒子什麼情況,你會不知道?”
陸白的臉莫名的變得焦躁,他的聲音甚至也變得冷冽起來:“霍囿光。我時間不多了。你趕緊說?”
霍囿光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病吧,為什麼說自己時間不多?”
“橋笙怎麼了?快說。”陸白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和他關切的語氣很分裂。
“橋笙得了絕症,沒和你說?”霍囿光咬了咬牙,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