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著打開,骰子點數卻是大。
汪滕眉開眼笑地對衛淵嘲諷道:“衛兄抱歉了,小弟連本帶利都贏回來了。”
衛淵看向何必術,憑借他的眼力,明顯可以看到這家夥在開盅時,用手指上纏繞的發絲,極端隱晦地改變了點數。
衛淵連續輸了十局,整整五千兩銀子。
一旁梁俅腦門見了汗:“淵哥,你這手是摸屎了嗎?運氣這麼差!”
衛淵摸了一下梁俅的腦袋:“我的確抹屎了,剛摸的。”
“彆鬨了,都輸這麼多了,不行咱們不賭了,你借我點錢還債,下樓找娘們算了!”
“不行,老子上頭了,必須要贏回來!”
衛淵在兜裡掏出一萬兩的銀票:“押小,老子就不信還能局局輸!”
就在何必術想要開盅的時候,衛淵忽然叫住他:“媽了個巴子的,你長這逼樣,老子看著就不舒服,換個人開盅。”
說完一指旁邊端茶的婢女:“你來!”
“世子這不符合規矩……”
沒等何必術說完,衛淵起身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
這一下衛淵用了暗勁,直接打穿了何必術的耳膜。
“啊!”
何必術捂著耳朵,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衛淵顯然沒想放過他,抓住他的兩根手指,用力一掰。
哢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
何必術是屬藍門之人,耳朵和手指都很重要,衛淵這一下是直接永久摔了他吃飯的碗。
“我廢了,我這輩子廢了!”
何必術雙眼血紅,瘋狂地從腰間掏出尖刀,朝向衛淵的麵門刺去。
何必術很清楚,自己有出千的手藝,可以在這當掌櫃,但如果沒有這手藝,汪家也不會用自己。
而且自己知道的秘密太多,汪家肯定不會留活口,怎麼都是死,還不如跟衛淵同歸於儘吧……”
然而衛淵站在原地不動,甚至表情都不變。
就在他臨近衛淵身前時,角落站著的江玉餌大步流星衝過來,一把抓住何必術持刀的手腕。
哢嚓~
因為江玉餌太著急,沒控製力道,直接捏碎何必術手腕骨。
咣當~
短刀脫手掉落,刀尖刺入地麵之中。
“好鋒利的刀,你竟敢謀殺世子,其罪可當誅!”
衛淵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腿上撩狠狠踢在何必術的褲襠上。
雞飛蛋打,小公雞悲鳴的聲音,讓在場所有男性渾身一顫,下意識把手捂向身下。
何必術整個人就像煮熟了大龍蝦,佝僂著腰,疼痛達到極致,連叫聲都不能發出。
衛淵用手肘找準何必術背後腰椎,四五節骨骼位置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將脊骨砸斷,因為這個地方位於脊柱的最低位,承受的重力最大,斷裂後傷到了馬尾神經。
如果沒有意外,何必術就算能僥幸活下來,今後也得是大小便失禁,下肢癱瘓的嚴重症狀。
衛淵踩在不知生死的何必術身體上,對喜順大喊道:“回府碼人,把這破地方給老子砸了,然後所有內部領導層都帶走送去六扇門!”
“媽了個巴子的,竟敢持刀殺本世子,我爺爺可是剛剛立下不世之功,清河雅苑肯定與番邦外族勾結了!”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汪滕反應過來時,何必術已經生死不知地被踩在衛淵腳下。
“衛淵而敢,這清河雅苑是我汪家的場子。”
汪滕摔杯為號,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衝了進來。
江玉餌上前一步,把衛淵保護在身後,看著眼前的‘高山’衛淵就是一陣有安全感。
上去一把抓住汪滕的脖領:“原來是你汪家想讓衛國公府絕後,走,進殿找皇帝,問問九龍椅上我那老丈人,讓他說這事該咋辦!”
“衛兄彆這樣,咱們都是兄弟,有話好好說!”
汪滕見了汗,當眾刺殺世子,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特彆何必術還是汪家的人,又在汪家的場子。
事情真鬨大了,汪家也是難逃其咎,雖不至於誅九族,但也要付出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