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傑疾步走到床邊,為鄧奶奶把脈,又看了眼球跟身上的膿包
鄧爺爺在一旁老淚縱橫,問許淑瑤。
“許老師,這人是誰?”
“鄧爺爺,這是我朋友是位醫生,您先別擔心,鄧奶奶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許淑瑤一邊介紹人,一邊寬慰鄧爺爺,順帶將屋裏的人請出去,房間小待不了那麽多人,而且還嘈雜。
趁鄧爺爺出去的功夫,她靠近郭傑,低聲詢問。
“看出什麽問題沒?”
“別打擾我。”
郭傑理都不帶理的,厲喝一聲後,又聚精會神的把脈,檢查傷口。
被吼的許淑瑤,立馬變成乖巧的小綿羊,站在一旁靜待消息。
半響,郭傑把完脈,看向許淑瑤說:“打一盆清水和一盆溫熱水,再拿一些精細鹽來。”
“好的。”許淑瑤點頭。
她立馬出去交代,做事的是林叔和林嬸。
這兩人是鄧家鄰居,兩家的關係還挺好,而且兩夫妻對鄧家夫妻格外上心。
一聽是要這些東西,便急匆匆去拿來了。
“在找一塊乾淨的毛巾來。”郭傑又說。
林嬸一時間為難,“我們都是用麻布,毛巾是什麽東西?”
許淑瑤搭腔,“我家有
,你等我一會。”
話畢,她扭身往家裏跑去,從屋裏翻出新的毛巾,又趕回鄧家。
許淑瑤這條毛巾,是自己在省城的時候買的,麻布洗臉太刺皮膚,棉布貴是貴了點,好在不刺皮膚。
買來都還沒用,就先獻出來‘治病’了。
郭傑先用溫水浸泡毛巾,又放到清水裏浸泡,之後在毛巾上灑上鹽。
簡單搓洗幾遍,擰乾水後,便用來清洗鄧奶奶身上的膿水。
處理完,她到墳地裏,摘了幾種草藥,洗乾淨泡鹽水搗碎了,敷在鄧奶奶的傷口上。
做完一切,郭傑洗了把手,平靜闡述。
“她得的是皮膚潰瘍,好在醫治的及時,連敷幾天這種草藥,再用鹽水消毒,用清水清洗傷口,很快就能好起來。”
“為什麽會皮膚潰瘍,我今天早上走的時候,鄧奶奶還好好的,皮膚根本就沒什麽事?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嘛?”
許淑瑤眉頭緊鎖,抓住關鍵點詢問,她也是真為鄧奶奶感到擔憂,臉上緊張的表情並不像是在作假。
郭傑顰眉,一臉冷漠的問:“她是你誰?讓你這麽上心?”
“我學生的奶奶。”許淑瑤回答的理所當然,沒有得到自己答案
追問:“你先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
聽此,郭傑怔住,視線落到一旁鄧峰的身上,心裏不由得高看許淑瑤一眼。
她戰術性咳嗽,拉回思緒,淡淡解釋:
“她可能碰到了什麽東西,類似膏體成分的,毒性還挺強,這種毒能讓皮膚快速潰爛,嚴重會導致傷口發炎,無法愈合。”
“毒?”
許淑瑤低語呢喃,大腦裏快速運轉,想是什麽東西害了鄧奶奶。
想來想去,隻有自己送的去疤膏,鄧奶奶會用。
她轉頭說:“鄧爺爺,奶奶今天用了去疤嗎?”
“用了。”鄧爺爺點頭。
“能不能拿出來,給我朋友看看。”她說。
“哎,好。”鄧爺爺點頭,去拿膏。
沒一會,郭傑拿著去疤膏,先是在自己手背上試了試,又湊近鼻子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