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淑瑤正好走到屋後,便看見許父在比劃要錢的手勢。
等看到對方是顧一燁父親時,她顰眉扯著嗓子喊。
“爸,你怎麽又跟顧伯父要錢。”
“閨、閨女,你啥時候回來的?大寶咋沒喊一聲呢。”
許父被撞見,有些心虛的岔開話題,疾步朝前院走去。
結果,許大寶和王小翠沒在家裏,而去是隔壁鄰居家搬大豆去了。
許淑瑤沒搭理他,轉頭問顧父:“顧伯父,今晚留下來吃個飯吧。”
“淑瑤啊,不用麻煩了,我是來給你送點東西,這就回去,晚上還有事要忙。”
顧父滿臉堆笑,委婉的婉拒了,之後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封信,遞給許淑瑤。
“大侄女啊,這是一燁給你寫的信,正好我去郵局辦事的時候撞見了,就給你送過來,沒什麽事我就早點回去,晚了看不見路。”
“好。”許淑瑤欣然答應。
顧父工作性質不同,可不能耽誤了對方正事。
他前腳一走,後腳許父靠過來,“閨女,顧一燁又給你寫信了?寫的啥內容,給爸念念。”
“爸。”她突然表情嚴肅,盯著許父,一言不發。
許父心知自己剛才的事,惹到閨女了
,秒認錯,“閨女,爸錯了,以後爸堅決改正。”
“行吧,下不為例。”
最後,在許父的誠懇認錯下,許淑瑤還是原諒了。
誰讓,自己有個嘴甜還秒認錯的爸爸呢。
…
晚上,一家人吃過飯後,便搗鼓著算今天收到的大豆。
第一天就收了五百多斤,還隻是在桃花村,如果出村去收的話會更多。
一家人欣喜不已,許淑瑤又拿了一部分錢交給許大寶,交代他明天出村去收,爭取在周六的時候,收個一千來斤。
第二天早上,許淑瑤跟許父和大寶分開後,繞道去了一趟鄧家。
她將從許曉燕哪裏買來的去疤膏,給了鄧奶奶。
“鄧奶奶,你送我那瓶,我媽正在用,這瓶是我跟別人買的,你拿去用吧,畢竟是你閨女一片孝心,不能辜負了她的心。”
“哎呦,我一個常年乾活的人,那用得著這個啊。”
鄧奶奶不肯要,非要還給許淑瑤,畢竟常年下地乾活的人,一不小心就會劃破手,從而留下傷疤,但是這些都是比較正常的事。
“不管怎麽說也是您閨女的一片心意,你適當用一用,她知道了,心裏也開心。”許淑瑤說。
“你
說的有道理,那我就收下了。”
鄧奶奶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最後還了十塊錢,收下東西。
在去學校的路上,許淑瑤摸出顧一燁寫的信,卻發現是空白的。
“空白的信?什麽意思?”
她好看的眉目擰成一團,完全猜不到,顧一燁寫這封信的用意。
搞不懂的事,她都選擇放一邊,有空再來解決。
許淑瑤前腳剛進學校,許小燕後腳就追上來,關切詢問。
“堂妹,去疤膏,你給二伯媽用了沒?”
“嗯,用了,我還有事,有空說吧。”
她不想搭理對方,簡單敷衍幾句後,便拿著試卷去三班了。
聽此,許小燕盯著許淑瑤的背影,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勾出一個計謀得逞的弧度。
……
這天,三班的人,全天都用來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