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樓,因為近期發生的事情,上下幾層樓的用戶都在房屋周圍掛上了銅鏡,貼上了黃符。
金冠月不屑的拽下這些黃符扔在地上。
“這種東西給我擦屁股我都嫌硬。”
正如他所說,這周圍貼著的東西淨是些糊弄人的無用之物。在普通人的眼中,這些東西是大師開過光的寶物。在他們這種懂行的人眼中,這就是一些廢紙罷了。
呂誠跟在幾人的後麵,他倒是不懂這些符籙,在他的眼中這些東西似乎沒有什麽不同。他大口喘著粗氣,不斷地平複著自己的呼吸節奏。
樓層的光線很充足,他們能夠清楚的看到任何想要看到的細節。房間內的現場,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狀態。幾人進了屋子,一時之間竟然無從下腳。
屋子的麵積並不小,不管是屋內的裝修,還是小區內的配套設施,這裏都能算的上是高檔的小區。現在的屋子,簡直就是一片狼藉。家裏的家具摔碎亂做一團,地板上到處都是破碎的瓷片。陽台的窗戶,拉起了一道黃色的警戒線。幾人小心的躲避著地麵上的東西,四處分散打量著房間內的情況。
呂誠沒有進入房間,他待在門口處,左右的看著周圍的情況,在他的眼中,鬼魂無處遁形。遺憾的是,他並沒有在這附件看到鬼魂的蹤跡。這也就代表著,他們隻能從現場中尋找線索。
金冠月從臥室裏出來,輕輕的搖頭:“臥室裏沒有發現什麽線索,亂糟糟的到處都是些衣服。根據這些衣服來看,房間裏不應該隻有一人居住,除了跳樓的那名女性,這裏應該還有一名男性在居住。”
遊姐踢開歪扭的廁所門,“兩個人的生活用品。”
沈奇水點點頭,這房間內的陰氣濃鬱的有些不正常,看來跳樓的那位怨鬼就是在這裏誕生的。
“車厚,你那裏有什麽發現?”
車厚從廚房裏緩緩退出來,手中拎著已經乾癟死亡的烏龜。
“這個可憐的孩子,被陰氣侵蝕而死的。”
烏龜的死亡狀態並不正常,這樣個頭的烏龜,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在在這麽幾天內就乾癟的隻剩下一層外皮。
沈奇水收起羅盤,轉頭看向門口的呂誠,他想要聽聽呂誠的見解。
呂誠搖晃著頭,說道:“沒在附近。”
他知道,隊長這是在詢問他那隻怨鬼的情況,知道了手表的作用後,再麵對現在這種情況,隊長就更加願意詢問呂誠的看法。
聽懂了呂誠的話,沈奇水便將羅盤給收了起來。
“咱們先下去吧,怨鬼既然不在這裏,咱們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裏守著。”
怨鬼與厲鬼相似,都是以複仇為目的在世間遊蕩的惡鬼。當下之急,他們更加需要找到那名與怨鬼共同居住的男人。飄蕩的怨鬼很有可能去找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