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呂誠以外的事情發生了,就算他將手表摘下,他依舊能夠看到玉姐臉上的那玩味的笑容。甚至當他側身望向玉姐的腳踝處時,他看到的不是受傷的腳踝,而是一隻嶄新的鞋子。
“不是啊吧,這是要玩死我啊。”呂誠艱難的咽下唾沫,望著麵前笑意盈盈的玉姐,他有些欲哭無淚。
注意到了呂誠的視線,玉姐輕輕抖動著小腿,笑著說道:“怎麽,你不心疼我嗎。”
呂誠隻能嗬嗬,麵對著玉姐般性格的血煞,他有些無從下手。就目前的狀況來看,血煞似乎不會對自己動什麽手腳。想到這裏,呂誠有些妥協的說道:“有些事情咱們商量一下如何?”
“哦,你說說看咯。”玉姐換了個坐姿,緊緊盯著呂誠,她倒要看看呂誠能說出些什麽話來。
呂誠將手表扣上,無奈的歎氣:“你從玉姐身體裏離開,我帶你離開村子好不好。”
總之看現在這種情況,血煞有了靈識可以溝通,說不準還可以動之以情。
“不要。”血煞直接拒絕了呂誠,強硬的口氣沒有半點回旋的餘地。
“為什麽啊,你不是很想離開這裏嗎?”呂誠有些抓狂,隻要血煞還在玉姐身體內一天,他就一天不安心。
血煞咯咯的笑出聲:“那是以前,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若是之前,血煞說不定會被呂誠的話所說動,但是自從它依附在陸曉玉的身體中後,體驗了人類的生活後,它便再也不想變成之前的那副樣子。現在的它,很滿意這種狀態。而且他也能感受出來,在這門句村上空的法陣正在變得虛弱。
“我隻要再等上幾天,就可以離開這裏了。”玉姐白皙的手指劃過呂誠的臉頰,款款身姿走出小院,徒留下喪氣的呂誠不知所措。
外麵的霧氣似乎又開始凝聚起來,呂誠踉蹌的趕回家中,看到關心的於樂,他張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將事情告訴他。
“大哥,事情怎麽樣了。”於樂關心的問道,從呂誠的臉上他可沒有看到成功的喜色。
呂誠絕望的歎息,說道:“失敗了,已經失敗了。”
聞言,於樂噗通一聲摔落,雙眼之中滿是不敢置信。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血煞對所有事情都知道,而且它變得更強了,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去對付他了。”
“現在我們能夠做的隻有一件事,趕緊讓村民離開這裏吧。”
於樂痛苦的搖著頭,說道:“這不可能的。”
就像他所說,且不論村民會不會相信他們的話,就算是他們將村民帶走,也沒有地方安置他們。所以想要讓村民離開這點根本就不現實。但是不想辦法趕緊保護他們,等到血煞真的能夠對現實造成直接的影響時,那這門句村便會變成人間地獄,到時候誰也不可能逃離。
“大哥,難道就再也沒有辦法嗎?”於樂苦惱的翻出那箱子,企圖從裏麵能夠找到別的方法。
呂誠也不想就這樣放棄,但是他清楚,想要除掉血煞,隻是依靠他們是完全不夠的。除非現在有那位真正的法師趕到這裏。遺憾的是,呂誠並不認識這樣的法師。
到了夜晚,兩人將箱子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再找到什麽對付血煞的方法。透過窗戶,兩人望著外麵彌漫的霧氣,也是心神不寧,總感覺有些什麽恐怖的事情就要發生。
第二天,呂誠是被村長的聲音吵醒的,隻見年邁的村長來到了於樂家中,麵露憂愁的正在跟於樂說些什麽。
“村長,發生什麽事了?”呂誠打著哈欠,腦袋還有些糊塗。這幾天他沒有好好睡過幾次覺,好不容易睡好了又被村長打擾了,這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村長著急的拍著大腿,朝著兩人呼喊:“出大事了,可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