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此行是為了揚名,無論有沒有那枚金靈果,他的目標都是築基期的頭名。
而且聽說金靈果雖然是靈果,但是五行屬金,如果是修行金靈術法的修士服用,會有額外的獲得一到兩點修為。
這金靈果如果交由李鑫服用,便可以讓靈果的效用最大化的發揮。
這讓他爭奪頭名更加有動力了。
站在臨風城門口,郝仁笑著對李鑫說道:“好大的一座城呀!”
“這恐怕有一百個朝陽村那麼大吧!”
旁邊傳來一聲嗤笑。
“鄉巴佬!”
郝仁循聲望去,發笑的是一個手拿玉笛的翩翩公子。
郝仁盯著他高聲喊道:“你罵誰鄉巴佬呢?”
那公子模樣的人回答道:“說的就是你們!”
“這仙道大會難道就沒個限製嗎?”
“怎麼什麼人都可以來參加?”
也怪鍛玄宗的人平時衣著低調素樸,所以才會被人看輕。
這口鍋還要塗勇來背。
因為塗勇每日都要鍛器煉體,嫌棄那些錦緞衣服華而不實,還容易被燒壞。
所以平日裡他都是穿著露膊短衫,其他師弟們都把他當偶像,也是如此穿著。
大多數鍛宗弟子又因常年與爐火打交道,皮膚黝黑。
不熟悉鍛玄宗的人看到他們紮堆,還真的以為是一群山野村夫。
誰又曾想到,他們身上的短衫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上品靈器。
你沒看錯,氣海境頭名的獎勵也不過是一件上品靈器。
而上品靈器短衫鍛玄宗弟子人手一件,這就是土豪鍛玄宗。
塗勇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是哪家弟子?”
那公子皺眉道:“說出我的宗門,嚇你一跳!”
“我乃是風靈郡妙音坊的弟子。”
塗勇口中念叨著:“妙音坊?”
“名字倒很好聽,就是怎麼沒什麼印象?”
旁邊的田魁提醒道:“好像是附屬在雲瀾宗底下的一個小宗門,原是一群歌姬樂師組建的宗門。”
“音修隻能做輔助職業,修煉極難,所以他們宗門境界最高的修士也不過是氣海境。”
塗勇朝著郝仁擠眉弄眼道:“郝師弟,這家夥好像跟你一樣,是玩音律的!”
那公子尖聲叫道:“彆來沾邊!”
“什麼檔次,還敢號稱和我們妙音坊一樣是玩音律的?”
李鑫怒道:“你什麼檔次?”
“敢跟我塗師兄這麼說話?”
那公子麵色漲紅,朝著李鑫胸口一掌打來。
李鑫不閃不避,任由他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
“哎喲,好痛!”
那妙音坊的弟子擊中李鑫之後,被李鑫上品靈器的短衫反震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本以為這弟子會惱羞成怒,再度襲來。
沒想到他竟握著被震斷的手腕,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李鑫瞬間感覺到一陣惡心:“靠!原來是個娘娘腔!”
妙音坊的弟子的哭聲,引來了周邊人的注意。
雲瀾宗的領隊盧玉虎,帶著雲瀾宗的弟子們走了過來。
他低聲喝道:“彆躺在地上給我丟人現眼了,還不趕緊起來?”
妙音坊弟子看到是盧玉虎來了,立馬收起了眼淚。
然後他委屈巴巴的朝著盧玉虎告起了狀:“盧長老,你可要為我做主呀!”
“這群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粗野漢子,居然當眾口出狂言,侮辱妙音坊和雲瀾宗。”
“我妙音坊實力低微被罵幾句不打緊,可是他們言語中對雲瀾宗多有不敬,我實在氣不過。”
“可是他們手段高強,我敵不過,沒能為雲瀾宗討回公道,我太沒用了!”
這妙音坊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十分嫻熟。
若是放在平時,盧玉虎就算知道是這妙音坊的弟子有錯在先,也會替他出頭。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妙音坊好歹也是雲瀾宗的下屬宗門。
可是看到塗勇似笑非笑的那張臉,盧玉虎嚇了一跳。
這混賬東西也太沒眼力勁了,得罪誰不好得罪了那麼一個煞星。
鍛玄宗在神跡大陸一直都有著超然的地位,平時盧玉虎巴結鍛玄宗還來不及,現在底下的人居然敢當眾羞辱鍛玄宗?
盧玉虎當機立斷,一腳踢中妙音坊弟子的丹田。
這可不是在洞天秘境之中,妙音坊弟子的丹田被廢,可無法恢複。
這也宣告著這弟子這輩子注定隻能當個普通人了,再無修煉的可能。
即便如此,盧玉虎還覺得不夠,他當即宣布:“滾回你們妙音坊,告訴你們宗主高三娘子,以後妙音坊與我雲瀾宗再無瓜葛,不再受我們雲瀾宗庇護!”
妙音坊的弟子本來就因為丹田被廢疼痛不已,再聽到盧玉虎的話,整個人竟然活活被嚇暈過去。
再看盧玉虎,麵帶討好的走到塗勇身邊:“塗師兄,您看我這麼處理您可滿意?”
塗勇譏笑道:“什麼檔次,也敢喊我師兄?”
“滾吧!”
盧玉虎也不著惱,反而笑嘻嘻的說道:“好的,塗。。塗前輩,我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