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婦瞥了一眼旁邊冷著臉的蘇玲,衝蘇櫻子哼一聲:“裝什麼蒜?彆以為昨天你跑了,我就抓不住你的把柄。”
蘇櫻子心想詐她一下:“你這麼篤定能抓住我?許光烈跟我說,是你給她的藥,看來他沒撒謊啊?”
曹寡婦一怔,低聲咒罵一聲:“果然是個沒種的東西。”
隨後皮笑肉不笑的說:“他說拿那藥,是要給他家母豬配種用,誰知道那小子用在你身上啊?不過話說回來大妹子,那麼烈的藥,你怎麼扛得住的,誰幫你解的藥啊?”
果然!蘇櫻子退後一步,輕笑一聲:“大嫂子,你怎麼知道那藥烈性啊?是你家母豬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試過呀?
哎呀,你家我大哥跟你陰陽兩隔,誰給你解渴呀?
隔壁村的賴四可聽說,已經被他媳婦兒給廢了,嘖嘖,你可也用不上了,誰給你解的藥啊?”蘇櫻子一臉譏諷的笑著反問她。
曹寡婦張嘴想罵。
“櫻子。”許光烈從遠處小跑著過來,一把拉住蘇櫻子小聲道祈求道:“櫻子我錯了,我一時糊塗,你就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昨天那一腳差點兒把我廢了,也算出氣了好不好?”
蘇櫻子看他一眼,想起昨天他那個猥瑣的樣子,強忍著惡心罵道:“滾一邊兒去。”
曹寡婦看著許光烈那個窩囊樣,哼笑一聲,陰陽怪氣的說:“光烈啊,你說你長得一表人才的,櫻子妹子咋就看不上你呢?天天鬨著要退婚,你說是不是外麵有人勾她的魂兒了?”
許光烈知道蘇櫻子不滿意這樁婚事,但是他就是喜歡這個長得嬌嬌柔柔卻性子火辣的女人。
她越是鬨著退婚,他就越想趕緊把她弄到手,嘗嘗滋味。
那天在河邊遇到曹寡婦,這娘們兒鬼主意多,給他出了個生米煮成熟飯的法子。
誰知道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辦成事兒,還被這丫頭跺了兩腳。
現在想起來,下身就隱隱作痛,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
他斜睨了一臉鐵青的蘇櫻子一眼,佯裝生氣的跟曹寡婦說:“你彆瞎說,我們櫻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蘇櫻子冷著臉問曹寡婦:“一表人才,給你啊,要不要?”
曹寡婦一怔:“白給誰不要?”說完還朝許光烈勾了個媚眼,咯咯的笑了兩聲,轉身扭著腰就要走。
蘇櫻子看著曹寡婦那個腚大腰圓的背影,心裡一動。
伸手推了許光烈一把,許光烈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向前麵的曹寡婦,抱著曹寡婦一起摔到了澆水的水渠裡。
兩個人在水渠裡撲騰了一陣,濕了個透。
蘇櫻子站在邊上竊笑一陣喊道:“哎呀,你倆兒這是乾嘛?許光烈你竟然當著我的麵,跟大嫂子在水溝裡鴛鴦戲水,你想氣死我呀?”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都伸著腦袋看過來。
“這曹寡婦咋又勾搭上許光烈了?還當著人櫻子的麵兒。”
“騷唄,騷起來收不住了。”有人打趣著說。
周圍人嘻嘻哈哈的笑起來,饒有興致的看熱鬨。
那倆人撲騰一陣,從水渠裡爬起來,初夏的清晨,雖然有太陽,但渾身濕透的兩個人還是凍得直打哆嗦。
曹寡婦哆哆嗦嗦的抱著身子開罵:“死丫頭你分明故意的。”
蘇櫻子聳聳肩:“哎呦大嫂子,你這可是賊喊捉賊了,你自己沒站穩,還拉著我家光烈往水裡栽,成心惡心我呢?”
許光烈一聽蘇櫻子的話,心裡歡喜壞了:“櫻子,櫻子你是吃醋了嗎?”
蘇櫻子撇他一眼,陰陽怪氣毫無感情的說:“是啊,是啊,你跟彆的女人親近我就生氣,尤其跟曹大嫂子這樣凹凸有致的女人在一起,我心裡更氣。”
一邊說著,蘇櫻子一邊用手描了一下曹寡婦被濕衣服緊裹的身材。
低頭悄聲跟曹寡婦說:“大嫂子,這個樣子,可讓那些男人大飽眼福了。”
周圍那些男人看著曹寡婦那副豐滿妖嬈的身段,眼都直了,旁邊許光烈不經意看了一眼後,那眼就長在了曹寡婦身上,盯著那對渾圓,挪不動腳了。
曹寡婦四處看看,趕緊抱住胸口:“臭丫頭,你按的什麼心?”
蘇櫻子搖著頭笑笑:“我安得好心。”
踢了一腳口水都快流出來的許光烈:“你,去把曹嫂子送回家,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許光烈不明所以的看著蘇櫻子支吾道:“這,我....”
“你什麼你,我指使不動你是不是?”蘇櫻子一臉不悅的看著許光烈。
許光烈生怕她生氣趕緊說:“好好好,我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