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改天再感謝人家。
手指往眼角一抹,她說了一聲:傻女人,該清醒了。
才走一步,就聽到周賀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次小茉的手會摔斷,也是她做的,她真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
“她到處說小茉的壞話,讓她的名聲變壞的時候,她有想過彆人要不要活下去嗎?”
“她還害得我被紅袖章約談了兩次,她不是要讓我們一個個都去死嗎?她現在還躲著不過來,再等一分鐘,她要是不來,我讓人把她拖來。”
隔著幾米的距離,南喬把周賀強烈的憤怒神情全看在眼裡了。
林書禹這時也看到南喬了,用手碰了一下周賀的手臂說道:“你不要再說了。”
周賀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南喬,眼裡的厭惡瞬間上升了幾個度。
他甚至哼了一聲。
南喬挺直著背脊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過去。
周賀的聲音憤怒地響起來:“南喬,你變著花樣,彆以為拖著就不用離婚了,居然把林書禹找過來當說客,你要點臉。”
南喬停下腳步,眼神和周賀的眼神對視。
林書禹為什麼而來,南喬不知道,但周賀看南喬的眼神讓南喬憤怒。
南喬剛想開口,林書禹卻跳到南喬的麵前,搶了南喬的話,語氣頗為關心地問道:“南喬,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蒼白,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南喬沒搭理林書禹,而是看向周賀。
一字一句地說道:“周賀,南茉的手不是我弄的,你認識那麼多人,紡織廠又有那麼多工人,隨便找人查都能查出來,我不認識那些混混。”
“這件事,我會向派出所反映情況。”
周賀的眼神像看毒蛇一般地看著南喬:“那些混混親自承認,是你找他們的,是小茉幫你求情,要不然,你以為你現在能站在這裡?”
南橋說道:“我說了,不是我,信不信由你。”
反正都要離婚了,解釋得了又怎麼樣?
她盯著周賀的臉,聲音冰冷地說道:“還有,林書禹不是我叫來的。”
林書禹在邊上使勁地點頭說道:“嗯,我跟他說過了,他就是不信。”
南喬沒搭理林書禹,看著周賀問道:“你還有什麼疑問?”
“什麼疑問?”周賀冷笑一聲,盯著南喬:“你偷偷跟蹤我,讓所有的人都罵小茉是狐狸精,害她丟臉,南喬,你怎麼能那麼惡毒?”
原主是跟蹤他了,但是沒做其他的事,南喬隻能解釋:“跟蹤不假,但那些跑出來罵人的人不是我找的。”
說實話,在來之前,南喬想過一句話也不解釋,馬上離婚,離了之後,各自安好。
但在這個年代,如果把過錯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她以後想要活下去就有很多的麻煩。
所以,她還是想清楚明白一點離婚比較好。
周賀卻急得破口大罵。
“南喬,你真不要臉,我這輩子隻會愛小茉,你隻是臭水溝裡見不得人的老鼠,當初也是你不要臉搶了小茉的一切,要不然,我不會和你在一起,收起你那些肮臟的心思和見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