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晲了他一眼,“不知道,不過你這麼怕華生,那自然有一絲懷疑都得讓他走。”
陳憶南抿了抿唇,把從蔣柔手上拿過來的匕首送到陸硯麵前。
陸硯接過,“她大概能睡多久。”
“如果沒人打擾的話,應該能睡到明天天亮。”
“好,去裡麵的休息三個小時,出來後接替我。”
陳憶南不明白,“剛剛要是華生在,完全可以確認她的身份了,乾嘛還要讓她多等七天。”
“彆問那麼多,總之不會讓你白乾,到時候一等功非你莫屬。”
兩人輪流睡了三個小時,第二天一大早,有人送吃的過來。
吃過早餐,陳憶南去了房間,蔣柔剛醒,她坐在床上有氣無力,一下地才發現,陳憶南根本沒給她治腳。
心裡瞬間明白了,陳憶南耍了她。
雖然有點慌,但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你給我打了什麼藥?”
陳憶南笑笑,“消炎鎮痛藥。”
“為什麼沒有給我治腳?”
“就你昨天對我恩將仇報的態度,憑什麼給你治腳。”陳憶南說著,把手上的包子丟在她麵前。
將柔這才感覺自己大意了,但事已至此,無法挽回,她拿起麵前的包子,“但華生不會相信你,也沒人替你作證,我要是在這裡有個三長兩短,你也彆想好過。”
陳憶南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是嗎?那我就等華生找到這裡來。”
聽到這句,蔣柔猛然驚醒,“你故意把我引到這裡來的?”
“沒有。”陳憶南淡淡地回應道,說完後又看了一眼她麵前的包子,“你要不吃,可等不到華生來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