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華生被耍得團團轉。
蔣柔見他真的打了,鬆了一口氣,又單腳跳到陳憶南麵前,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陳醫生,你真好看,我想了很多天了。
要不......”
陳憶南伸手揮開她。
蔣柔再次黑臉,“不發生點什麼,你不是被冤枉死?”
好不識趣。
“什麼意思?”
“咱們兩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論我對華生說什麼,他都會信,到時候你不得冤死?”
陳憶南真的生氣了,“你為什麼這麼做?”
“當然是喜歡你了?”說著從腳底把另外一隻匕首摸出來,“過來,給我打來,然後替我正骨,等好了,咱們再做點有意思的事。”
陳憶南看著她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到醫藥箱重新拿了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藥。
等他剛要吸,就聽到蔣柔說道:“拿過來。”
陳憶南把藥瓶遞過去,蔣柔看了一眼,和剛剛那個瓶子一樣,丟到他手上,“好了,打吧。”
陳憶南接過,冷靜地把藥吸入注射器,走到蔣柔身邊,替她打上。
不一會,蔣柔隻感覺眼皮很重,身體向床上倒去。
等她慢慢合上眼的那一刻,陳憶南舒了一口氣。
從她手上收回手匕首,靜坐了一會,直到呼吸平穩,這才出去把門關上。
剛出來就看到陸硯坐在大廳,“你去休息吧。”
陳憶南嚇了一跳,走近陸硯,“剛剛那個人認識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