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柔疼得額頭青筋直冒,“陳......陳醫生,你先放手。”
不動不知道,一動便是鑽心的疼。
陳憶南勾了勾唇,開口道:“要打針嗎?”
“我有點害怕,而且我肩膀也有點疼,能不能幫我看看。”蔣柔眼神怯怯的說道。
說著露出一個圓潤的肩膀來。
陳憶南起身坐到她麵前,“穿上,肩膀的問題不嚴重明天去衛生所看看。”
蔣柔突然撲過去,將陳憶南一把抱住,“陳醫生,我好難受。”
陳憶南推了一下蔣柔。
正是這個動作,把蔣柔激怒了,還沒哪個男人這麼拒絕她的。
抱著他的雙手一用力,就把陳憶南反鎖在臂彎裡,語氣突然變冷,“去,把那枚針打在自己身上。”
“你......蔣柔你怎麼有功夫?這件事華生知道麼?”
蔣柔再也不是剛剛的蔣柔,“他知道了也隻會相信我,實際情況什麼樣,都是由我說了算。”
“你這是為什麼?恩將仇報?”陳憶南裝作不明白的樣子。
蔣柔笑笑,“還有這屋子的主人為什麼這麼相信你?在農村,都是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的,一個小孩也沒有,整間屋子走得一人不剩,這合理嗎?”
陳憶南被她挾持著,緊張得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你不相信算了,我打就是了。”
蔣柔放開他,往前麵的一推,單腳跳到門栓後,把門鎖死,陳憶南沒有功夫,就是她的囊中之物。
陳憶南把剛剛那瓶藥吸入注射器,打在自己的大腿上。
陸硯還是真聰明,這種變故就能想到,如果不是早就準備,落在蔣柔手上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