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把這件事交給了下麵的人,就沒再管過了。
“京都研究院的,叫陸硯。”
陸硯?小姑娘不關心科研,也不知道這號人,“那您能不能讓人問問,對方是什麼身份?和月亮是什麼關係”
華慶國招了招旁邊的一個小戰士,“拿電話過來。”
小戰士把電話線放長,拿到華慶國的被子上。
王誌方接到電話,嘴裡說著再客氣不過的話,“既然他已經到了,我就放心了,麻煩您那邊了,他要是有點什麼小情緒還望多多包容。”
“他是你的下屬嗎?”
“是,咱們院的一級工程師,前幾天因為這事,把李昆一乾人等全告了,現在還在警告處罰中呢?”
他就說王誌方這人說話不中聽吧,輕言細語的說著威脅的話,他華慶國硬氣了一輩子,能讓一個沒有官職的小輩給拿捏了,京都這幫做領導的,全是軟了骨頭的。
“行了,知道了,陸硯和受傷的那位女同誌是什麼關係?”華慶國語氣不太好地掛了電話。
“你沒看報紙嗎?是夫妻!”
“我知道了。”華慶國掛了電話。
王誌方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滴滴的忙音,有些擔心,這個耿直的小老頭,辦起事來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希望彆找陸硯的麻煩。
這兩人不適合交流。
正因為如此,他都沒敢說上次那件外購裝備的問題就是陸硯解決的,否則這老頭要是知道就麻煩了。
“京都研究院的一級工程師,是月亮的丈夫。”華慶國說。
陳憶欣聽完,驚呆了,她要立即向她哥去彙報,“華伯伯,我還有點事要忙,等晚點再過來陪您。”
“好嘞!”華慶國也沒想到,要求這麼多的小子居然後月亮的丈夫,月亮多懂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