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緊張地問道:“月亮呢?”
“她的家屬找來了,把她帶走了?”陳憶欣剛吃完飯,知道哥哥會來,坐在這裡等他。
“這麼快,她的眼睛還沒好呢,而且回到京都,恐怕找不到什麼好的腦科醫生,他們有沒有留下彆的話?”陳憶南擔心道。
她腦部有輕微的瘀血,需要密切地觀察。
陳憶欣看他哥一臉緊張的樣子,好笑道:“還沒出軍屬院呢,不過來接她的男人看起來大有來頭,一來就被安排在了榮興區的第八號房。”
陳憶南經常返往南北軍區,給這裡的軍人做一些重要的手術,知道能住在這個區域的,最小也是營長級彆以上的。
普通人根本沒有這個待遇。
“他有沒有說彆的?”
“隻說了她不叫月亮,而是叫沈清宜。”
沈清宜?這個名字無比熟悉的名字,好前幾天在報紙上見過,他退了幾步,轉身飛快地跑出病房,陳憶欣跟在後麵一路的追著小跑,“哥哥,怎麼了?等等我。”
陳憶南腦子快炸了,跑到華慶國的辦公室裡停下。
華慶國的秘書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陳醫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煞白,關切地問道:“怎麼了?陳醫生?是不是首長的手術出了什麼問題?”
“不是。”陳憶南回應完,掃視了一眼報架,幾步上前,開始翻找。
他快速了找了一圈,發現報架上的報紙已經換了。
“小李,一個禮拜之前的新京報放在哪裡了?”
小李笑道:“被後勤收走了,這裡都是三天內最新的報紙,首長最近狀況不好,除了《時政參考消息報》和《解放日報》,其它的都沒怎麼看。”
“除了華首長這兒,哪裡還有一個禮拜之前的《新京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