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和陸凡一起進了陸彩晴的房間,果然在她的枕頭裡麵翻出來五十塊錢。

“這個死丫頭,還真敢背著存私房錢,都拿走,看她一個人在這裡怎麼生存。”錢桂花將錢放進了褲兜,出了陸彩晴的房門,和陸鐵生一起背著大包小包的出去了。

連續憋屈不甘了好幾天的錢桂花終於到了最後一絲的發泄出口,提著行李罵罵咧咧跟在陸鐵生父子身後走了。

陸彩晴回來的時候,屋裡能搬走的全都搬了個遍,她連忙跑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東西被翻動過,又將藏錢的枕頭翻出來,伸手一摸,當場就傻了眼。

不用說肯定是她這老娘或是弟弟乾的。

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的錢,二哥的錢一定要要回來。

還好她沒有將錢放在一個塊,兜裡還揣了二十塊。

想到再也不用天天看到他們,心裡又舒了一口氣。

她趕緊將家裡收拾了一遍,去了沈清宜那邊。

沈清宜看到今天的報紙,心裡好了很多。

許多人為陸硯的遭遇感到憤憤不平。

“真是太過分了,明明取走了兒子這麼多年的工資,還說沒有贍養。”

“還有那個爆料的女人給那對老夫妻出這種主意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聽說還是同鄉呢?”

“幸好法律是公正的,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顯然機關單位的處置公告更具有公信力,輿論一下子反轉。

許多人因為之前那篇報道對陸硯的誤會而感到愧疚。

她將報紙收好,正準備工作,陸彩晴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