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沉思了一下,“讓她上來。”
王誌方打開陸硯的辦公室門,衝著門外的工作人員喊了一句,“讓陳海霞同誌上來。”
不一會兒陳海霞就上來了。
她此刻坐在陸硯的對麵,一臉的憔悴,“陸硯,你非得做得這麼絕嗎?”
陸硯看著她,眼裡沒有一絲溫度,“是你先想我身敗名裂的。”
“我沒有想過讓你身敗名裂,隻是想讓你就這件事低頭,我們都是從同一個村子從出來的,不忍心看到陸伯父他們灰溜溜的回去,所以才為他們想了這麼個辦法。”陳海霞為自己辯解道。
陸硯沉默了一下,“我沒做錯的事為什麼低頭?”
陳海霞不說話了,是呢,他陸硯什麼時候低過頭服過軟,就連那次初中輟學,他都沒有多求過錢桂花夫婦一句,第二天就去了田裡插秧乾活。
有人說他是傻子,多去求他們幾句,說不定心軟了,就改變主意了,可他沒有。
“我下回再也不會插手你們家的事了。”陳海霞的語氣突然軟下來。
“去將結果簽字,我可以直接移交公安機關,最多也隻是進行拘留通報,接受教育處分。”
陳海霞聽到這個結果還是不能接受,“陸硯,你不能這樣。”
“這是最好的結果!”陸硯不是個心軟的人。
王誌方在一旁邊也很生氣,“王海霞同誌,現在簽字,我可以將辭退手續辦成離職手續。”
王海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這有什麼區彆?”
“當然有區彆,如果是離職手續,以你大學生的身份和在研究院的工作經驗,回鄉也能謀一份好工作,如果是辭退,結果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