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醫生說就這兩天就能痊愈了。”

“那就好,如果他沒事了,就好好把工作做好,那邊要是缺什麼和我說,我讓人郵寄過來。”夏熹悅忍著心酸說道。

“好!進貨的事彩晴和我說了,麻煩你了。”

夏熹悅,“你要真覺得麻煩,回來請我吃飯。”

“可以!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就先掛了。”

夏熹悅聽出沈清宜聲音裡的低落,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你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他要是欺負她,離婚這件事她也用不著這麼糾結。

沈清宜又一次道彆,掛了電話。

出門時心情仍舊有些煩悶,她沒有立即回去,而是在之前那片空曠的柏油柏路上慢慢的走著散散心

她好像承受不了陸硯的好,拒絕起來特彆難受。

沈清宜看著旁邊開得依然很好的野花野草,又想起那個花瓶來。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既傷陸硯又傷她。

她想得有些微微出神,忍不住蹲下摘那些野花。

直到摘到手上拿不下,才回過神來。

回到家時,安安已經醒了,陸硯依然坐在桌邊工作。

沈清宜將花插到花瓶,回頭看了一眼陸硯,終究忍住沒有打擾。

陸硯從她進來的那一刻裡,心就遊離了,感受到她的目光,手上的筆尖一頓,吸深了一口氣。

妻子剛剛出門的那會,他將她最近總是突變的情緒結合她當下的處境與想法,在腦海裡推演摸似代入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