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二秋瞬間哽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把僵在手上的信封小心翼翼的放在衣服的裡兜,又哭又笑,“你放心,我不會讓春妮還的。”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信封背麵是我家在京都的地址,如果你們要還錢就照著這個地址去找,交到安安手上就可以了。”
“好!”
交代完這些,沈清宜抬腕看了看表,“我男人還在打吊瓶,這個時間段應該要叫趙醫生過去給他拔針了,我就不多做打擾了。”
沈清宜說完就出來喊在門口和春妮正玩得高興的安安。
安安聽到媽媽的聲音,連忙起身,對春妮說道:“我先回去了,等下回再來找你玩。”
沈清宜牽著安安,到了醫務室,看到趙醫生正在給人打針。
母子站在旁邊安靜的等了一會,等趙醫生忙完,沈清宜才開口,“趙醫生,陸硯那邊應該差不多了。”
“好,這就過去。”
回去的路上,沈清宜問趙醫生,“陸硯的身體這兩天恢複得怎麼樣?”
“打完今天一天,明天不用打了,稍微還有點咳嗽,但比之前好多了,聽說是你給他燉了冰糖雪梨?”
沈清宜笑笑,“嗯,不過他說沒什麼效果,今天讓我彆燉了。”
趙醫生立即否認,“效果很好,回家繼續燉,再喝兩天我保證他能痊愈。”
如果能痊愈,那他在陸硯身上懸著的一顆心,就可以放下了。
“好,那我回去繼續煮。”
回到家,沈清宜去煮雪梨湯,安安站在旁邊看趙醫生給陸硯拔針。
拔完針,趙醫生又給陸硯檢查了一下身體,“嗯,好多了,你媳婦煮的雪梨湯,繼續喝著,另外的藥不開了,這兩天彆熬夜,休息放鬆一下,這個星期就能好透。”
“多謝趙醫生。”陸硯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等趙醫生提著箱子回去,陸硯問安安,“媽媽沒有一起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