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意怔然的看著經理。
經理歎了口氣:“彆說我不幫你,都是女人,我也不會看著你去死,我這裡有張名片,是個修複經驗很豐富的醫生,主要嘴巴嚴……你就算自己能豁得出去,也想想自己的家裡人和身邊人。”
說到“身邊人”的時候,經理瞥了一眼安瀾。
半晌,薑南意接過名片。
經理拍了拍她的肩膀,“這男女之間不就那檔子事兒,把人哄高興了,你母親住院的錢,還有你上學的費用,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薑南意不知道這種手術有沒有恢複期,又需要多久才能變得自然,所以她翌日便去做了手術。
醫生顯然知道她的處境,術後提點了她一句:“對於經驗豐富的男人而言,女人在床上的反應,才更能看出是不是第一次。”
言外之意,她雖然做了手術,卻不要忘記適當的展現青澀和純情。
薑南意跟她道謝。
走出醫院時,薑南意站在路邊出神,收到經理急促的電話。
經理:“你在哪兒?那位深爺要你今晚就過去彆墅陪他,你,你手術做了沒有?”
薑南意:“……做了。”
經理鬆了口氣,“把定位發給我,有車接你過去……以你的姿色,既然不願意出台,找到一個穩定的金主,也是好結果。”
薑南意聽著,內心隻覺蒼涼。
短短五年,她竟然要以伺候一個金主為榮了。
薑南意來到香山彆墅,被直接帶到了一間倉庫。
傭人:“先生在裡麵。”
薑南意怔然的走近倉庫,頭頂的風扇嘔啞,窗外蟬鳴。
她一時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
在她心尖發顫去找曾經那上演肢體糾纏的白色沙發時,她看到背對著她的頎長身影。
沉重的倉庫門在她身後閉合。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夾著一支香煙,吞雲吐霧間,他說:“衣服脫了。”
這熟悉的畫麵,熟悉的口吻……
薑南意瞳孔驟然一陣緊縮:“你,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