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意那雙漂亮的會勾魂的眼睛盈盈朝謝澤淵望了一眼,嬌不勝羞,“我沒有過男人。”
謝澤淵這次是真的笑了,他冷冷捏住薑南意的下巴:“真沒有過?”
薑南意:“沒有。”
謝澤淵眸色深深,“知道欺騙我的女人什麼下場嗎?”
他一字一頓的告訴薑南意:“我會讓人把她扒光了,五元一次售賣。”
薑南意顫栗了下,她隱約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好像……有些恨她?
為什麼?
薑南意試圖透過他的金絲邊眼鏡反射出的冷光想起他是誰。
可這昏黃充斥著淫靡氛圍的室內光線,加之謝澤淵早已經翻天覆地的氣質,緊張恐懼的薑南意並沒能把人認出來。
但她的目光卻激怒了謝澤淵,他陡然掐住她的脖子。
薑南意隱約意識到自己犯了他的忌諱,連忙垂下眼眸,不敢再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他,低聲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
她欠他的何止一句對不起。
謝澤淵嗤笑一聲,鬆開手:“下周去香山彆墅見我,例假走完,膜該不會也破了?”
薑南意捂著脖子,低眉斂目:“您說笑了。”
等薑南意從包廂出來,渾身早已經濕淋淋,有被潑上的酒水,也有……冷汗。
她遮擋著自己的狼狽跑回休息室。
安瀾伺候完那群祖宗,過來時,薑南意早已經洗了澡換了身乾淨衣服,正在冰敷臉上的傷痕。
“我看看……你這臉還不知道要腫幾天。”
安瀾心疼的看著她。
薑南意搖頭,“我沒事,你……”
“沒事?”經理直接踢門闖了進來,指著薑南意的鼻子道:“最好下周從香山彆墅出來,你還能這樣說!你給我老實說,你究竟還是不是處?”
薑南意已經想好要離職了,沒有理會經理的叫囂,收拾自己的東西。
她根本沒打算去什麼香山彆墅。
經理卻一把按住她的包,厲聲道:“你以為自己能說走就走?進去之前我就跟你交代過,裡麵的人你惹不起,你以為不乾了就能萬事大吉?剛才那位程少的人,隨便查一查,你幾輩子的老底都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