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小寡夫又被反派覬覦了01(1 / 2)

“我賞給你的酒,怎麽,你不喝嗎?”

林慕年散漫地睨了他一眼,語氣不辯喜怒。

就在這時,原本緊閉的大門被人猛地從外麵推開,進來一個怒氣衝衝的棕發褐眸的男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

“林,你手下的人逼死了傑西,我需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男子帶著一腔火氣進來,在看見地上跪著的青年之後,怒意更甚,當即就衝上前去,不由分說地就揪住他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是你殺了傑西!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在他們爭執的過程中,青年手中的紅酒杯應聲掉落在地上,脆弱的玻璃杯在接觸地麵的瞬間,頓時四分五裂。

淌在地上的紅酒,如血液般在地麵蔓延。

林慕年倚著身子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出,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隨即說道:“好了赫爾曼,別忘了你的身份,一個背叛主人的奴隸而已,值得你這般動怒嗎?”

被稱作赫爾曼的男子怒不可遏地看向林慕年,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他是受了你的命令去殺死傑西的,但他是親手殺了傑西的凶手,我不可能放過他。至於你,你最好祈禱能繼續坐穩這個位置!”

林慕年看了眼此時被勒著脖子卻仍然沒有任何大反應的青年,單手支著下巴,作有些苦惱狀:“這可怎麽辦啊伯裏斯,赫爾曼非要你為傑西的死負責,你說我是該讓他帶走你呢,還是不應該呢?”

在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像個天真卻又殘忍的魔鬼,好似對方是死是活,和他全然沒有任何關係。

哪怕對方是一直跟隨在他身邊,忠誠於他,為他效勞的得力幫手。

伯裏斯像是個絲毫沒有自主意識的傀儡,即便此時被別人勒著脖子,他卻仍感覺不到絲毫危險一般,仍是恭敬安分地向著林慕年說道:“全憑主人做主。”

林慕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看向一臉盛怒的赫爾曼,說:“那你帶走好了,任你怎麽處置都行,就當是給你的傑西賠罪了。”

此話一出,赫爾曼明顯愣了一下,顯然因為林慕年的不按套路出牌,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林慕年不是很看重伯裏斯嗎?換作平常,他現在早該為了伯裏斯和他爭執起來了,如今卻是這般置身事外仿佛跟個沒事人一樣,仿佛伯裏斯是生是死都和他沒關係。

而伯裏斯也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頭,看向林慕年的時候,見他眼裏全然沒有半點著急緊張的意思,反而像是在等著看好戲一般,眼神略有些複雜。

林慕年可不管眼前這出鬨劇要演到什麽時候,看夠了便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身上穿著的絲綢睡袍隨著他起身的動作,衣擺如流水一般在他纖細的小腿上晃動了一下。

“等會兒出去時,順便叫伊澤來我房間一趟,我有事要找他。”

林慕年丟下這句話,徑直上樓,全然不管身後的二人此時是如何反應。

等看著他走到三樓進了房間之後,赫爾曼這才鬆開了手,放開了伯裏斯,隨之皺著眉問道:“你不是說計劃能通嗎?為什麽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伯裏斯目光複雜地看著三樓的方向,沉默片刻,說:“他今晚像是突然變了個人,或許是他對我們的計劃有所察覺了。”

……

林慕年進到房間浴室,解去自己身上的睡袍,泡進盛滿熱水和玫瑰花瓣的浴缸裏,開始接收係統傳送過來的完整劇情。

顯然,他這回是進到西方中世紀背景之下的一個封建莊園裏了。但他的身份不是這座莊園的真正主人,而是已故莊園主羅伯特從拍賣場上買回來的“東方夜鶯”。

羅伯特是個年逾七十的老變態,生性喜歡玩弄那些從拍賣場上買回來的美少年。

但每個被他帶回莊園的少年,基本上都會被他安以名分。等到他新鮮感喪失之後,這些少年就會從莊園裏神秘消失,繼而又再去拍賣場上覓尋新的獵物。

而原主就是羅伯特買回來的最後一任。

由於原主擅於玩弄人心,將老變態ICU得對他百依百順。

不過還沒等真正發生什麽,這老變態就因為藥吃多了,一激動熱血衝頭,直接嘎了。

原主也因此躲過一劫。

不過在老頭死前,他憑心機哄他簽下了遺囑,因此這莊園有一半都是他的。剛才樓下那個衝他嚷嚷的赫爾曼,便是羅伯特原配生下的,比他還大五歲的便宜兒子。

另一個叫伯裏斯的青年,則是一直跟在原主身邊侍奉,並且十分受原主依賴看重的傭人,原主對他有一種曖昧不清的感情,將他視作能在這個偌大莊園裏相依為命的伴侶。

奈何伯裏斯隻是赫爾曼安插到他身邊的一顆暗棋,目的就是裏應外合拿走他手中的另一半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