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裝不為所動,反問道:“哦那你倒是說你錯哪兒了”
"錯在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對你說的話給予回應。“譚翊臣也很老實地向他坦白著自己的錯誤。林慕年自是很滿意這個回答,但又故意說:“你又不是故意沒有及時回應的,每個人都有疏忽的時候,乾嘛要認錯,顯得我不講道理一樣。”明明他這會兒說得一板一眼的,但譚翊臣聽著卻莫名想笑。
他忍俊不禁地微勾起嘴角,又將懷裏的少年擁緊了些,說道:林慕年微翹起唇角,傲嬌地“哼”了一聲說著他這才從他懷裏轉過了身,因為挨著近,在感覺到大美人此刻正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的目光時,倒又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譚翊臣低眸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感受到那一抹若有似無的輕柔呼吸落在自己臉上,喉結微動了動。在這靜謐目幽暗的環境下,彼此貼近的距離,極容易醞釀出一些暖昧的氛圍。譚翊臣抿了抿略有些乾澀的唇,帶著幾分試探,慢慢靠近。眼見著懷中人並未後退,這也讓他鼓足了信心,於是也不再猶豫,低頭吻住了那兩片柔軟的唇。這是他第一次在他清醒的狀態下吻他,由於確定了一些事,因此這回便不再隻是貼著他的唇蜻蜓點水,而是在那基礎上更進了一步。隻不過他顯然對接吻這事兒還生疏得很,又擔心自己做的不好惹他不滿,於是隻敢含著他的下唇小心翼翼地吮著,輕輕柔柔的又不敢用力。得大美人主動一次,雖說有些生疏吧,但林慕年也不急著給予過多回應,隻是耐心地配合著他,等著他自己摸索。
因為他的順從和默許,譚翊臣也不再滿足於此,回想起之前他壓著自己親吻的那次,腦海中不由回想起了當時的細節,於是當下便也無師自通地學了起來,勾纏著他廝磨了起來。林慕年呼吸也不由變得緊促,雙手情不自禁地環住了他的脖頸,也不由自主地回應著他吻。畢竟他又不是柳下惠,真到了這種時候還能忍得住不動,那就不是他了。
於是乎,這一個本該淺嚐輒止的吻,不知不覺就演變成了難舍難分,同時也勾起了藏在二人心中的一些欲念。
他們此刻都緊擁著對方,身體與身體之間幾乎毫無縫隙地貼在一起,有任何變化都能很明顯地察覺到。林慕年本來想忍視的,但是存在感太強了,以至於都無法輕易忽視。
他身上的舊式長衫雖然不好解,但褲子的結構卻是簡單得很。林慕年頓時生出了一些歪心思,勾在他脖頸上的手,隨意地垂落了下來,探進了被窩中譚翊臣猛地睜開了眼,喘了一口粗氣,隨之被迫退開一些,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眼尾微紅:“林慕年眨了眨眼,肆無忌憚地說:“偏不。”說著,又帶了幾分故意地挑弄了一下,又引得男人呼吸一沉。看著大美人在他手上方寸大亂的模樣,這讓他很有成就感。不僅如此,他還欺身壓在了他身上,單手撐起半邊身子,低眸看著他:要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譚翊臣這會兒被他攪得腦子裏一團亂,氣息也紊亂不堪。他剛想開口,他便又故意使了點兒勁,才要出口的聲音,頓時就卡在了喉間,化成了一道更為粗重的喘息聲。後,他這才又重新組織好了語言,儘量平穩下語氣,對他說:
“噓,別說話,還是省著點兒力氣吧。”林慕年勾了勾唇角,彎起圓眸,笑得像個小惡魔,“誰讓你欠我的”
因為一時興起犯下的事兒,結果事兒完了之後,林慕年感覺反而是自己虧大發了。某個一開始還抗拒著說不要的人,這會兒卻像是隻粘人的大型動物一樣,一整個地貼在他身上,將他抱得緊緊的。
又像隻鴕鳥似地,埋頭進他的頸窩間就不肯再抬起頭來,仍是沒能平複下氣息。
“所以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你是縷幽魂,卻能這樣嗎”林慕年一開始也沒注意這些,之後也沒能想明白,現在就是更加費解了。按理說他現在連人都不是,平常連臉紅心跳這些基本的生理反應都沒有,又怎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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