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回頭,小心身後有人!32(1 / 1)

林慕年不問還好,這一問,譚翊臣更覺不知該如何麵對他了,埋頭在他的頸窩間,愣是不肯挪動半分。好一會兒後,這才聽見他悶悶地應了聲:

這樣的現象出現在他身上確實挺不合常理的,但連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了。他隻是在接觸到他時,才會有如常人一般的知覺。原本他隻把這些歸結為,是因為玉鐲在他身上,所以他才能碰到他,才會在接觸到他的時候,短暫地恢複知覺。但卻沒想到,剛才竟然林慕年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故意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本就為此事不知該如何麵對他的譚翊臣,經他這麽一調侃,又不說話了。難得看見自家大美人還有這般羞澀的模樣,林慕年不厚道地勾了勾唇角,騰出另外一隻手拍了拍他的後背,憋著笑說:不要不好意思,都是男人,你不說我也懂。”

”他這話說的還不如不說呢。譚翊臣抿了抿唇,平定了一會兒氣息後,這才說:“你、你能不能矜持些,不要說這些孟浪的話。”慕年的字典裏壓根就沒矜持這倆字兒,假矜持倒是可以暫時裝一裝。聽著他這略顯羞惱的話,他微挑了挑眉,悠悠道:“還說我呢,也不知道是誰到現在還緊緊抱著我不放開。你倒是矜持不孟浪,有本事別弄我一手啊。”他這一說,理虧的某人又沒聲兒了。暫時掰回一城,林慕年這會兒心情頗好,就不跟他計較了。

“好啦,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夫夫敦侖本就理所應當,你成親之前就沒學過這些嗎”

雖知他生前接受的都是比較封建保守的教育,但也不至於一點兒都沒接觸過這類的知識吧譚翊臣也沒有立即應聲,默默地將他又抱緊了一些,好一會兒後才悶悶地應了句:“不曾。”聞言,林慕年倒是有些意外,敢情這個位麵的大美人,還真是張白紙啊。樣也不錯,那就由他慢慢教好了。關鍵是好騙,這樣離他翻身當1就指日可待了!林慕年美滋滋地想著,然後十分慷慨地說:說著,他又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好啦,別不好意思了,還有你抱得這樣緊,我都沒法兒睡覺了。”聽著他的話,譚翊臣這才稍微將他鬆開了一些,但還是埋頭在他的頸窩間。林慕年微微側過頭,瞅著他不好意思的樣子,無聲地笑了笑,然後在他露出的側臉上親了一下,說:“晚安。”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譚翊臣微愣了一下,隨即也不自覺微揚起嘴角。等到懷裏的少年睡著之後,他這才抬起頭來,低眸看著他恬靜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又沒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唇角,而後如待珍寶似的,又將他小心翼翼地抱緊了一些。第二天早上,林慕年迷迷糊糊之際,就感覺到手被牽引著進了被窩裏,然後被動貼上了起初他還沒反應過來,直到思緒匯攏,在意識到了什麽之後,他的臉頓時憋的通紅。

這人昨兒還假正經裝羞澀,現在倒是知道主動找他了!林慕年抽了抽嘴角,毫不留情地將手抽了回來,一睜眼便瞧見某人眼巴巴地看著他,眼神中莫名還透著些許可憐兮兮的意味。大清早地被擾醒了清夢,林慕年這會兒有點起床氣,於是即便對上了男人此刻帶著些央求的目光,他也依舊不為所動。這會兒天已經亮了,雖然外麵罩著一層床簾,床裏邊兒還是暗蒙蒙的,但整體氛圍又和在晚上不太一樣。畢竟現在是看得著的。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他也不知為何,一早醒來就這樣了。本來想著冷靜一會兒就能過去的,但昨晚的事情曆曆在目,看著懷裏熟睡著的人,他一時間昏了頭腦,就沒忍住,

"年年

他低頭蹭了蹭他的頸窩,聲音嘶啞得厲害,“難受,幫幫我。”林慕年被他蹭得癢癢,瞧著大美人此刻欲求不滿地懇求著他的i秀人模樣,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途,他這會兒的表情真的好sq啊,太犯規了!林慕年動了動喉結,明明心猿意馬,卻又傲嬌地哼了聲,假裝不為所動,但也沒有明確拒絕的意思。譚翊臣見他沒有拒絕,就知道有機會,於是帶了幾分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嘴角,像是在試探著些什麽。的默許之後,他進而又吻上了他的唇,氣氛正好時,擁著他翻了個身,將人圈禁在他身下。林慕年眼瞅著局勢發生轉變,連忙抽回了幾分神智,抵在他身前的手又推了推他,試圖將主場奪回來。奈何有些局勢一旦發生逆轉,就很難再有勝算,因此他愣是沒能推動,以至於都不禁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力氣消減了。

正當他還想蓄力的時候,譚翊臣卻先一步洞察了他意圖,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到了枕頭上。

你放開我!“林慕年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又被騙了,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明明之前他都很好推倒的,這回怎麽就不行了呢

這也間接說明,這人之前可能就是在扮豬吃老虎!譚翊臣瞧著懷中雙頰通紅的人,貼著他的唇角親了親,心情頗好地微揚起唇角,說:“不要。”說完,他空出一隻手將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而後又探進了被窩裏,整好以暇地瞧著他的表情反應。林慕年頓時噤聲,整張臉紅到不行,脖頸間的肌膚也因為體溫升高而泛起了一層淺淺的粉。

混蛋、騙子,小人,王八蛋嗚"林慕年這會兒就像是條被按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對此現狀完全沒有回擊的餘地,隻能上氣不接下氣地罵罵咧咧。奈何他這會兒連罵人的聲音都是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不說,反倒別有一番意味,反倒助長了某個始作俑者的興致。譚翊臣親了親他泛著淚花的眼尾,細碎的吻沿著他的太陽穴一直到了他的耳畔,低聲說:“乖,省點力氣,時間還早呢。”林慕年聽著他說的話,總感覺莫名熟悉,細想從剛才到現在的這走向,愈發覺得熟悉了!完全就是在照搬他昨天對他乾過的事情啊!可惡!

一點兒創意都沒有,還欺負他!

·你無恥,竟然學我!”林慕年忿忿地說。譚翊臣瞧著他氣惱著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貼在他耳邊,笑說:"是你說過的要教我的,我照著你教的學也有錯麽”林慕年羞惱地踢了他一下,卻又根本使不上什麽力氣,才踢到了他的小腿,卻又被他給壓了下去。

“別亂動,腳不疼了”譚翊臣低眸覷著他。

”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搬起了石頭砸到了自己腳上,卻又不能喊痛,隻能含淚吞。而某人倒是有樣學樣,照著他昨晚對他做的事情,儘數都“回報”給了他。唯一不同的是,他還變本加厲了!林慕年一時氣不過,張嘴就咬在了他的脖頸上。再鬆開嘴時,上邊兒已經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譚翊臣倒是不怎麽覺得痛,也任他咬。但他每咬一次,他就要多收取一分“利息”。如此反複之後,等林慕年再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手都快要沒知覺了。吃了癟的林慕年這會兒心情非常差勁,越想越生氣,之後不論譚翊臣怎麽哄,他都氣哼哼地不理他。

他這會兒在他心裏就是隻裝乖的大尾巴狼,接連著在他這兒上當了許多次,自然就不會再吃他這一套了!不過氣歸氣,飯還是得吃的。雖然沒早課,但下午還有課。在床上賴到了十點左右,他便打算下床洗漱。譚翊臣還記著他昨晚扭到腳的事,見他準備要起來,便伸手過去想扶他一下。林慕年還記著他剛才壓榨著自己的事兒,超凶地瞪了一眼他:“你又想乾嘛凶萌凶萌的樣子像極了一隻要炸毛的貓兒,明知這會兒碰他可能會有被撓的風險,但譚翊臣還是探身過去將人抱了過來:疼了抱你下去。”林慕年又哼了聲,倒也沒拒絕:他的腳倒是不疼,主要是手的問題。

譚翊臣大概也摸準了他脾氣,知曉他不會真的同他置氣,有時候看著像是在耍小性子,其實是在等著人哄,而且也好哄得很。就像現在這樣,看著氣哼哼地不饒人,但又肯讓他抱,傲嬌又別扭,可愛得緊。慕年瞅著這人自打剛才開始,就一直看著他笑,那雙桃花眸裏的笑意上都止不住的,看得他都沒好意思和他對視。但為了強調他現在還在生氣當中,於是又氣鼓鼓地看著他,霸道又不講道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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