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燁以為林慕年是想驅除附在他身上的東西,便沒有任何遲疑地告訴了他:子,還有就是,你得準備好相關的費用。]瞅著周燁回複的內容,在知道對方不是無償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林慕年頓時就放心了。
[那行,等回頭我就過去看看。]之後,林慕年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鐲子,重新用黑色緞帶將其仔細包了起來,然後又看了眼窩在一旁的小年糕,和它說“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這兒不要跑出去,中午我就回來。”
小年糕端著手手,乖乖地“喵嗚”了一聲。林慕年又腦袋,這才從床上爬了下去,洗漱完換了身衣服,收拾差不多之後就準備出門了。
今天還好是個陰天,出門倒是不必撐傘。以防有出太陽的可能性,林慕年還是帶了把傘。
他照著周燁所說的,打車到了郊區的千福觀。
這地方倒是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已然成了這座城市的名片標簽和旅遊景點。因此即便今天不是特殊日子,就現在這個時間點,進出道觀的人還挺多的。林慕年來到道觀門口時,有些擔心這邊的氣場會不會影響到自家大美人,於是在進去之前,低聲問了一句:個道觀,如果這裏的環境讓你感覺到不舒服了,你出個聲,我就不進去了。”
話音剛落,玉鐲裏就傳出了一聲回應:有玉鐲作為屏障,這些對我倒是造不成什麽影響。”825360164
有他這麽一句話,林慕年也就放心了。
他先是遵循慣例,買了香先去前頭拜了拜神像,然後通過一番旁敲側擊,問到了周燁說的那個鄭道長的所在。
顯然,這個鄭道長的名聲傳得挺廣,因此想來找他諮詢的人也不計其數。
而這人每天接待的諮詢者數量也是有限的,並不接受提前預約,基本是早到者優先。
林慕年得慶幸自己來得早了,因此他前頭雖然也有不少諮詢者,至少還是能排到他的。
在外邊兒等了一會兒,終於到他時,林慕年這才快步進了內堂。眼前的鄭道長是個發須皆白的老叟,穿著一身黃色太極八卦道袍,倒是頗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他正坐在一個算命卜卦的攤子前,此刻在清著一些東西。林慕年過來時,他眼皮都沒抬一下,有一種仿佛料到了他會來找他似的。
看上去倒挺像那麽一回事的。
林慕年半信半疑地走到這道人麵前,隻見他頭也沒抬,就淡淡地說:“請坐吧。”等他坐下後,對方這才氣定神閒地掃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問:“求簽還是問卦"林慕年以為他如果看出端倪之後會直接告知與他的,沒曾想對方似乎並不如他所想的那般,在意他是否被惡靈纏身。
他沉默片刻,然後說:“問卦吧。”聞言,鄭道長這才拿起了桌上的龜殼,晃動了幾下裏邊兒的銅板。將銅板倒出來之後,他看著上邊兒顯示的卦象,又老神在在地掐了一下手指,這才又看向林慕年:啊。”
這年輕人的麵相明明是早天之相,但命格又偏生強硬,且有一團肉眼無法看見青色之氣包圍著他,
橫豎都不像是一個長命的人,但奇怪的是,他麵上卻全無死氣,且命格又極為特殊。
總之就是一個極為矛盾的存在,倒是百年難得一見。
林慕年不知他這話具體指的是他最近接連撞詭的事,還是單純為了忽悠他而說的一句籠統的話,於是問:
“施主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老道在說什麽。”鄭道長悠悠地看了一眼他,像是通過這輕描淡寫的動作,就能看清楚他心中所想似的。
說實話,林慕年還是頭回見到這種情況,心想這玄學有時候還真挺玄乎的。
既然對方都已經算出來了,他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麽意思,於是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法"
鄭道長掃了一眼他手腕上那個覆著黑緞的鐲子,說:“這破解之法在於施主如何選擇,隻要除了這鐲子,那麽目前困擾著施主的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了。”下意識將手垂放到身側,說:“這鐲子是位特殊之人贈與我的,且在許多時候幫過我脫離過危險。”
“施主可不要被表象迷惑了,你以為是它幫你避險,殊不知這些危險災禍本就是因它而起的。”鄭道長捋了一把山羊須,似看穿了林慕年內心的想法:“當然,是要去除還是繼續留著,這是施主你自己的選擇。不過老道還是想勸施主一句,別太沉迷這些虛假的表象,免得將來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