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才不會管他們的死活。本來就是他們背棄在先,這樣的人死了活該,根本沒必要理會。”慕年知道他表麵上看似冷心絕情不在意,但發生過的事情就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他心裏平常置之不理,時間久了可能就與血肉長在一起了,久而久之就會不自覺忍視了它的存在。而這個時候,出來一個人在他麵前重提舊事,無疑等同於將那顆釘子往外撕扯,所造成的二次傷害,影響同樣深遠。
他看不得自家大美人難受,又繼續說道:換作是我,我會很樂意接受那一家人的葬禮的邀請。但是除此之外,我絕對不會原諒,更不會做出那種以德報怨的蠢事。”
因為是在安慰人,他說話的聲音聽起來軟綿綿的,但說出口的每字每句都是那樣的態度堅決。
他說的這些話,除了是想表明同他一樣的立場,給他一些安慰之外,還有就是,骨髓捐獻的事情可大可小,要是有個萬一,對身體造成的損害可是不可逆的。即便現有的醫療水準能夠降低幾率,但哪白隻有萬分之一的風險,那也是風險。更何況抽骨髓的過程也是很疼的,那一家子根本不配他家大美人做這樣的犧牲。溫廷謙心裏也是拎得清,他是斷不會在這種事情上犯傻,做這種拿好心去喂狗的蠢事。是對方三番五次地強行將別人的生死強行壓在他頭上,有些話聽多了,就算他的決定不會動搖,但多少還是會受那些話術影響這時候,他需要有個人認同他的決定,對他說這些話,進一步穩固自己的心理防線。林慕年也知道他這會兒在糾結犯難的事情是什麽。
正因為他家大美人還存著良善之心,所以麵對著對方的道德綁架和譴責,才會覺得不好受。畢竟他又不是鐵做的人,平白地被人砸了一石頭,總歸還是會疼的。
“反正呢,不管你做什麽樣的決定,我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邊兒。既然是不相乾的人,就當作是路邊遇到的垃圾,丟垃圾桶裏去就是了,犯不著還為了垃圾而影響自己的心情。”林慕年又拍了拍他的後背,微側過身,雙手捧住他的臉,讓他抬起頭正對自己:好啦,不許再為這些事情難過了,先吃飯。”經他的一番安慰,溫廷謙這會兒的心情也好了不少,一直繞在他心頭的愁雲,頓時也消散了大半:“好。”,林慕年後知後覺地想起了一件事:難怪他怎麽覺得哪裏不對,要換成平常,在剛才他就會親他了。溫廷謙低眸瞧了眼他臉上的妝容,輕咳了聲,說:“要不,你先去衛生間裏卸個妝“林慕年也不準備從他身上下去,微眯了眯眼,又往前湊近了一些:“你是不是嫌棄我”
“沒有。”溫廷謙矢口否認。瞅著他這樣,林慕年就知道他在說謊。
這直男多半是覺得他臉上的粉底液和化妝品都是化學物質,所以才這樣遲疑。他想了想,忽而靈光一至,然後捧住了他的臉,低頭貼住他的唇,把自己嘴唇上抹著的口紅往他唇上蹭了蹭,等把顏色勻了一半過去後,他這才往後退開,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還別說,這色號還挺適合他家大美人的,瞧著清心寡欲如高嶺之花似的禁欲俊顏上,此時多了一抹顏色,別有一番韻味。就像是雪頂之上開出了一朵石榴花似的,惹眼又招人。林慕年點了點頭,自我肯定地說了句“不錯”便要從他身上下來。結果剛要有所動作,箍在他腰上的手稍微用力,他就又被一把按了回去。腰上被他這麽一按,林慕年頓覺身子一軟,但嘴上還是不服輸:了”溫廷謙耳根子微熱,看著他那兩片唇瓣一張一合的,腦子一熱,就低頭攫住,不讓他說那些氣話。林慕年哼了聲,就算嘴被堵住了也不老實,含糊不清地說:“我、我嘴上可、可素塗了口紅的別吃了、小心中毒!”哼,讓他還敢嫌棄。廷謙置之不理,像是出於“報複”心理一樣,按著他親了好一會兒之後,等稍微鬆開之後,二人原先嘴唇沾上的口紅,全都暈開了。隻剩下零星一點和殘餘地蹭到了嘴角之處,就像是吃了草莓之後,汁液在唇邊暈開一樣。林慕年好不容易才得了些喘氣的空間,小臉憋得通紅,就像是上了一層腮紅似的。
他這會兒因為被奪取的氧氣過多,整個人嬌喘連連的,哪裏還有一點剛才牙尖嘴利的氣盛模樣。
他軟綿綿地靠在他懷裏,身上的力氣像是隨著氧氣一道被抽光了似的,要不是溫廷謙還空出了手摟住他,估計就要一倒頭摔地上去了。待歇了一會兒,能喘過氣來時,他這才又哼了一聲:quot;quot;怎麽,現在就不怕我嘴上的“化學物質”了。”
“不談劑量隻論毒性那是耍流氓。”溫廷謙這會兒倒像是沒事人似的,講得頭頭世道,並且有理有據。林慕年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說。”說著,他作勢要從他身上下來,結果在挪動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又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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