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年為了混進聚恒,換裝的時候還特地換了條裙子。隔著一層薄薄的麵料,他甚至能真切地感知到那有些燙人的溫度。他後背一僵,頓時不敢動了。溫廷謙搭在他腰肢上的手,像是擺弄琴鍵一般,漫不經意地在他腰側動作。著他的臉色比之前更紅了,他笑問:怎麽突然不說話了剛才不還說著要從我身上下去,這會兒怎麽不動了”明知故問!林慕年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忿然道:“先生,你知道你現在這叫什麽嗎”溫廷謙整好以暇地挑了挑眉,佯裝不知,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林慕年咬了咬牙,上半身往前傾了一些,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地說:“衣、冠、禽、魯、“衣、冠、禽。”就接個吻而已,反應這麽大。溫廷謙眯了眯眼,作勢又在他細軟的腰上捏了一下。林慕年頓時就像是被捏住尾巴的貓兒似的,一時沒忍住輕哼出了聲,眼圈頓時紅了,瞧著就讓人想欺負。謙眸色沉了沉,摟著他往前了一些,瞧著他又驚又羞卻不敢妄動的模樣,嘴角微勾。
他低頭又在他紅潤溫軟的唇上親了親,聲音低沉:“難不成你更願意看我當柳下惠”
“那倒不是,”林慕年哼了聲,勉強被說服了,又傲嬌地補充了句:“畢竟,對我有想法也是人之常情。”溫廷謙低笑了一聲,埋首在他纖細白皙的頸側親了親,低沉的聲音裏帶了些無聲的誘哄:
他問得言簡意賅又直白,惹得林慕年臉上的溫度又不自覺升上去了些。
他輕咬了咬下唇,羞赧地點了點頭,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溫廷謙眼中眸色愈發深沉,瞧著懷裏羞赧可餐的人兒,又一次吻住了他。及膝的長裙被推了上去,林慕年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極輕的嗚咽聲,雙手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肩頭,任由著他恣意擺弄。項“安慰”任務之後,林慕年感覺自己的腰也快要沒了。溫廷謙意猶未儘地親了親他微紅的唇角,低眸瞧著他雙頰酡紅的模樣,笑問:quot;這就累了quot;林慕年略感乏力地倒靠在他身上,整個人軟趴趴的,提不起一點兒力氣。
雖然從表麵上看,二人衣著完整,看不出有半點端倪。然而長裙掩蓋之下,卻是一片狼藉。以至於林慕年都不敢隨意亂動,光是這樣坐著就讓他臊得慌了。
他抬眸看了眼非但沒受到半點影響,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再聽他說的話,頓時就不服氣了,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一點兒都不公平。”說完,小臉就扭到了一邊,像是鬨脾氣一樣,也不看他。溫廷謙挑了挑眉,捏住他的下巴,讓他轉回來,瞧著他氣鼓鼓的模樣,沒忍住戳了戳他的腮幫子,好笑地問:“怎麽就不公平了quot;林慕年盯著他那該死的好看的笑容看了一會兒,好一會兒後才頗為認真地問:“說實話,你是不是妖怪變得“聽著他這沒頭沒腦的問題,溫廷謙笑了笑,不答反問:“怎麽這樣問“
“我現在深刻懷疑,你就是隻男狐狸精,所以每次和你”說到這裏時,林慕年聲音不自覺地小了下去,臉又更紅了一些:每次都是我一點兒力氣都提不上來,你倒好,每次都跟沒事人似的”明明說著抱怨的話,聲音卻是軟綿綿的,聽著倒像是在撒嬌一樣,聽得人心情頗好。慢吞吞地說完這些,溫廷謙低聲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那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厲害。quot;即便他不說,林慕年也能真切地感受到。正因為如此,他更覺得臉燙了。
他將這歸結於是因為他離自己太近了,氣息都拂落在他臉上,可不覺得燙人麽抵在他身前的手,想要將他推遠一點,不過愣是沒推動。對上男人包含笑意的眼眸,他臉更紅了,視線有些飄忽,隨即又哼了聲說:“什麽時候學會說這種話了溫廷謙捉住了他推搡著自己的手,瞧著那泛著粉的指甲蓋,分外可愛。手也軟綿綿的,像是小貓爪子上的肉墊一樣,招人喜歡。
他修長寬大的手掌將那隻明顯小一號的手包在了手心裏,把玩著他纖細柔軟的手指。對於他的問題,溫廷謙微揚嘴角,別有深意地說:“這大概就是,天賦異稟吧。”慕年深刻懷疑他在用成語開車,證據就擺在裙底下!
午午休已經結束了,你下、下午不工作的嗎”林慕年咽了咽唾沫,試圖用工作轉移他的注意。敲,他剛才就不該在這兒和他閒聊,就該一結束就往衛生間裏躲
曾經那個克製且知節製的大美人哪兒去了qwq
“年年,有件事情你好像忘了。”溫廷謙又重新進入了正題,司時糾正著他話裏的錯處。林慕年身形輕顫了下,下意識抓緊了他的手,愣是將即將要脫口而出的輕哼聲咽了回去。才平定不久的氣息又逐漸紊亂,他喘息片刻,才又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重新組織語言,斷斷續續地問:“忘、忘了什麽”溫廷謙視線落在他咬唇的動作上,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子,沉聲說:我是聚恒的董事長,隻要沒有緊急的事情,都不需要由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