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培訓基地的時候,正好是大家中場休息的時間。林慕年給大夥們帶去了下午茶,考慮到演員們在飲食上都有特別注意,所以就另外給他們準備了一些適合他們吃的。而自家大美人的那一份,當然是得由他親自送過去了。757350363這個參演機會來之不易,因此紀淮川任何時刻都不容許自己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即便在休息時間,也還是留在後邊兒練儀態。雖然他的儀態已經很好了,但為了貼合角色本身,他還是想精益求精。林慕年來到後邊兒,在看見他時,不自覺微揚起嘴角。他拎著手裏的下午茶正要過去,然後就看見一道人影朝他小跑了過去。而在看清那家夥的長相時,林慕年臉上的笑容當場就消失了。許寧剛在前邊兒領了劇組發的下午茶,想到紀準川還在這裏練習,就幫他多拿了一份給他送來。
“紀大哥,你都練了這麽久了,先休息一下喝點東西再繼續吧這是劇組發的下午茶,每個人都有的,你也吃一點吧。”許寧滿眼關心,看著他時眼裏的仰慕之情藏都藏不住。紀準川看著眼前的許寧,想起之前林慕年跟他說過的話,也沒有去接他遞來的袋子,而是徑直走到一旁坐下,拿了瓶礦泉水喝。見狀,許寧也跟過去,像個小尾巴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關係有多好。慕年從口袋裏掏出一串鑰匙,故意掉在地上發出聲響。聽見聲音,紀淮川下意識抬頭往這兒看了過來,在看見林慕年時,愣了一下,顯然是對於他出現在這兒有些意外。林慕年彎身撿起鑰匙,也不住那兒看,就轉身離開了。釣魚嘛,總得先拋點餌料不是紀準川本來也有很多事情想問林慕年,想了想,還是起身跟了上去。許寧見狀,忙問:紀淮川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也沒跟他說,林慕年走沒多久就感覺到紀準川跟上來了,微勾了勾唇角,然後就引著他到了一處沒什麽人的綠蔭空地,坐在旁邊的長椅上,等著魚兒自己過來。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駐足片刻,糾結了一會兒,
由於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他就站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不動了。林慕年微挑了挑眉,說:“傻站著乾嘛,坐啊。”紀準川於是就繞到一旁,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本來是揣著很多問題過來的,然而這會兒見到人了,他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明明他也什麽都沒做,就隻是坐在他身邊,他卻沒由來地感覺到一些說不出來的局促和緊張。林慕年這才轉頭看著他,戲謔道:“偷偷摸摸地跟著我到這兒來乾嘛呢”紀準川立馬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似的,臉本來就被熱氣蒸的有些紅,經他這麽一調侃就變得更紅了。912439795
他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才否定道:“我沒有。”一瞧見他這樣,林慕年就更想調戲他了,於是又故意坐近了一點,歪頭看他:大概是因為基地熱,他練習的時候就穿了一件黑色背心,大概是因為過來的匆忙,也沒把原來一起穿來的t恤換上。兩條肌肉緊致的手臂就那樣大喇喇地露在外邊兒,背心被汗水浸透之後就貼在了他的身上,將藏在裏邊兒的胸肌、腹肌印得清清楚楚的,在汗水的加持作用下,尤其性感惑人。林慕年沒忍住多看了兩眼,但一想到這樣的他也被別人看去了,心裏的醋壇子又翻了。遲早將他拐回去藏進小金屋裏,這樣就隻有他能看見了。紀準川不知道他此刻心裏所想,隻是對於他接連的兩個問題,被憋得麵紅耳赤,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林慕年瞧著他這反應,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哼了一聲:
“我沒有。”紀淮川下意識反駁。樣的話。
“我看你剛才和你那個小跟班還有說有笑的,到我這兒這麽久了,我都說了不下三句話了,你就回了我六個字兒,一半都還是重複的。林慕年又哼了一聲,“這麽不樂意跟我說話,跟著我過來乾嘛”
“你這人怎麽不講道理的,我哪裏有和別人有說有笑了而且,許寧他也不是我的小跟班,隻是劇組的同事,剛剛隻是順便幫我捎帶了一份劇組發的下午茶,僅此而已。而且我也沒和他說話。”紀準川急了,說完這一連串之後,連自己都給說愣住了。
他乾嘛和他解釋這麽多林慕年又傲嬌地哼了聲,將手裏的那份下午茶給他,強調:紀準川接過,還是習慣性地說了句“謝謝”。1292615他看了林慕年一眼,這才發現他身上戴著一個工作人員的牌子,不由疑惑:“你怎麽會過來“
“我好歹是這個劇組的投資方,過來看看我的投資成果,不行啊”林慕年看了眼他,見他又不說話了,就問:
話題又回到這上麵,紀準川耳尖微燙了燙,下意識喝了口咖啡,猝不及防被苦得皺了皺眉頭。
他曲著手指蹭著咖啡杯的邊緣,猶豫片刻,終於還是問他:林慕年並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大方承認:周的的經紀人先前想把他塞進來替掉你,我看不上就直接拒絕了。沒想到她竟然敢陰我,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咯。”他看了眼沉默的紀準川,又說:“你別想太多,是她想潑劇組臟水,找不到其他理由了才想把你拖下水當炮灰。我做這些公關是為了從劇組的整體利益著想,你那份就是連帶著順手的。”紀準川想想也是,無緣無故的,他怎麽會為了他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費那麽多的心思。明應該慶幸的,因為這樣一來,就可以排除他對自己有其他心思的可能性了。但為什麽,他非但沒覺得高興,反而心裏還空空的,讓他提不起一絲為此慶幸的情緒。林慕年見他似乎並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感到輕鬆,情緒上感覺比起剛才更加不對勁了噴,他這回答是又不行,找借口說不是也不行·果然,男人心,海底針!林慕年側眸瞄了一眼他,這才發現他另一邊的手臂上有一塊淤青,不由皺了皺眉:紀準川聽著他說的話,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手臂,然後抬手遮擋住,不甚在意地說:的。”訓練過程中難免有些小磕小碰的,很正常,所以紀淮川並沒有太當回事。可林慕年卻沒法兒視而不見,那一塊淤青都快有巴掌那麽大了,還說沒事。
他二話不說就站起身來,和紀淮川說:
“做什麽”紀淮川下意識問。
“讓你跟著就跟著,問那麽多做什麽”林慕年又傲嬌上了。紀準川雖然不知道他想乾嘛,但還是跟著他走了。林慕年帶著他到了訓練基地後邊兒的一個醫療室,因為這會兒正好午休,裏邊兒也沒人。等紀準川進來後,他就關上了房門,並且反鎖了。紀準川見了他這一番操作,心裏不由有些緊張,
“你問題很多誤,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有意見啊”林慕年現在就是一純純的小惡霸,凶裏凶氣的。川不由語塞,也沒吭聲。基地的醫療室裏,最不差的就是治跌打損傷的藥。林慕年從架子上拿了一瓶藥油還有一些冰塊,轉過身時見紀淮川還在那兒傻站著,便說:離紀準川最近的就隻有一旁的軍用式架子床,他也隻好硬著頭皮坐了下來。林慕年繞道到他手臂受傷的那一側,在他身邊坐下後,就拿起一小團消毒棉花幫他把那塊淤青的皮膚簡單擦拭了一下。紀淮川垂眸時,看見林慕年正專注認真地幫他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微斂著的眼睫纖長微翹,隨著他眨眼的動作輕輕顫著。
這樣近的距離,他又聞到那一抹熟悉的甜香氣味了,和小貓身上一模一樣的味道。小貓和他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麽樣的關係
“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也不用一直盯著我看吧’林慕年眼睛也沒抬,習慣成自然地調戲了他一句。冷不丁的一聲,惹得紀準川又鬨了個大紅臉,他慌忙移開視線,耳尖通紅,下意識反駁:
“誰應聲誰是唄,對我有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不用著急否認。”林慕年麵不改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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