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臣低笑了一聲,在少年吻上來的同時,順勢將主動權奪了回來,而後用雙手托著,抱起他往餐桌方向走了過去。
他這抱法就跟抱小孩似的,林慕年隻能被迫”像隻樹懶似地掛在他身上,隨著他往前行走的動作,總是會不經意地quot;撞”到他直到男人抱著他坐到了餐桌前,才徹底坐到了實處。912439795
因為大美人一直以來都是克製且內斂的,所以林慕年第一時間都沒有懷疑他這是故意的。可是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但坐著的地方,存在感真的很不容許忽視啊!就著這個姿勢,吻了一會兒之後,在雙重因素的影響下,林慕年很快不敵,呼吸節奏逐漸又開始亂了。但他有時候的勝負欲就是這樣奇奇怪怪,越是在這種時候,就越是不想輕易認輸,於是又很倔強迎擊了回去。或許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宋謹臣微怔愣了下,倒是放緩了進攻的速度,誘著魚兒自己主動。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在這一方麵的忍耐程度,在感覺到少年羞赧青澀的嚐試之後,心裏的欲望又隱隱有要衝破牢籠的衝動。在這場較量之中,最終還是以宋謹臣察覺到不妙後而倉皇結束。林慕年正投入呢,忽然中止了,不由懵了一下。好比他正吃著一塊香香甜甜的小蛋糕,正吃得開心呢,就被人連盤端走了,這讓他很是鬱悶。哼,每次都是這樣,擦了一半又不負責滿足他。他心裏上來了一點小脾氣,氣鼓鼓地就要從男人腿上下去。不過還沒等他邁開腿,宋謹臣就先一步箍住了他的小腰,讓他沒了去路。瞧著小孩氣鼓鼓地用那一雙貓兒似的圓眸瞪著他宋謹臣非但沒被凶到,反而被戳中了萌點。
他抬手捏了捏小孩圓鼓鼓的臉頰,笑說:跟隻河豚似的。”林慕年哼了一聲:他這麽可愛,居然把他比喻成河豚過分分!6210510424明明少年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宋謹臣卻覺得他生氣也可愛,像隻炸毛的小貓,雖然知道可能會存在被撓的風險,但就是忍不住想逗。比起先前拘逢小心翼翼的樣子,他倒是更喜歡看他像現在這樣,無拘無束地施展著真實而又鮮活的每一麵。
他情不自禁地湊過去親了親少年紅潤的唇瓣,將他牢牢箍在懷裏,霸道又幼稚地說:對上自家大美人那一雙溫柔含笑的桃花眸,林慕年又一次沒出息地看呆了。明明都看過好多回了,可是每次被他這樣看著,都讓他忍不住心旌動搖,腦子裏的廢料又湧出來了。
這樣簡直是犯規啊喂!見小孩又看著自己看呆了,宋謹臣若有所思地微微挑眉,眼中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要不是還想著他在外勞累了一天,還沒吃晚飯,林慕年現在就想拖著他回樓上房間了!。1613gk可惡,沒事笑這麽好看做什麽,淨會誘惑他。林慕年稍稍回了神,眼神有些飄悠,然後清了清嗓子:“先吃飯,我做了好久才做好的,不然一會兒就冷掉了。”聞言,宋謹臣這才將注意轉到他身後的那一桌子菜肴上。五菜一湯,都是很常見的家常菜式,1旦看起來就很有食欲,想來味道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為了不浪費自家小孩特地準備的一番心意,他還是鬆手讓他起身下去了。宋謹臣洗完手回來,正要準備享用晚餐時,門外又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同時伴隨著宋毓恒的哀求聲:“四叔,你就放我進去吧,我保證就安安靜靜在客廳待著,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到了夜裏冷得跟什麽似的,尤其外麵還在“呼呼”地刮風,那刺骨的冷空氣直往衣服縫裏鑽,實在是夠人受的。臣對此充耳不聞,同時往林慕年碗裏夾了一塊魚肉:“多吃點。”林慕年其實可以自己夾的,但見大美人似乎很享受給他投喂,他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原本他也想忽略門外的聲音,可他終究還是小看了宋毓恒的倔強程度。他還是被那一陣陣接連不斷的叫喊聲影響到了。林慕年轉頭問:放著他在門外那樣喊真的好嗎”
“別管他,過一會兒自會有人過來帶走他。”宋謹臣倒是顯得淡定得多,又給他碗裏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他能放他進莊園的門已經很不錯了,若非不想徒添麻煩,他連這個門都進不來。林慕年倒是沒再多說,自動屏蔽了門外的噪音,在大美人的投喂下,沒一會兒就吃飽了。吃完飯後,外麵不適時地響起了一陣略為刺耳的引擎聲,像是飛機降落的聲音,聲音大得仿佛地板都在震動。宋謹臣皺了皺眉,而後帶著林慕年回了樓上房間。
“你先在房間等我,我一會兒就回來。”見狀,林慕年以為他是要出什麽緊急任務,不由問:“是出了什麽事嗎”
“外麵來了個麻煩的家夥,我可能要去應付一下。也不是什麽特別大的事,就是個討厭的人。”宋謹臣說。聽著他說的話,林慕年稍微安心了的同時,也猜到了來人可能是宋毓恒他爹。既然是大美人討厭的,那多半不是什麽好人。林慕年拉住了他的手,說:宋謹臣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他還影響不了我。你在這裏乖乖等我回來,不用太久的。”如果隻是為了接宋毓恒回去,宋鴻文沒必要大費周章地來這一趟。顯然,他來這裏是為了別的事情。林慕年知道他有自己的考量,也隻好鬆手讓他出門。隨著飛機落地,外麵的引擎聲也變小了一些。宋謹臣下樓時,看見那一對父子已經在客廳了,不耐地皺了皺眉頭。宋鴻文全然沒有作為客人的意識,還在別人家裏就已經開始大聲教訓斥責宋毓
“你要是再這樣屢教不改,以後就別回宋家了!老子花了那麽多的心力培養你,你個小兔崽子倒好,正經事兒不做,整天想方設法地往這裏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給誰當兒子!“宋鴻文其人與他文質彬彬的名字極其不符,由於年輕時候也是在戰場待過的,脾氣又火爆得很,又在盛怒當中,說的話也很是難聽。思聽著像是罵宋毓恒,實際上卻是在指桑罵槐,字裏行間裏對宋謹臣的不滿都快藏不住了。宋謹臣站在樓梯上,麵無表情地看著客廳裏的鬨劇,良久之後,才淡漠地開口:“大哥這不分場地訓人的習慣還真是一如既往,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裏是你宋家的訓誡堂呢。quot;言語之中不難聽出嘲諷之意,顯然也不滿於宋鴻文不經允許擅自進他家,並且還這般無禮。宋鴻文其實早就注意到樓梯上站有人了,但他顯然沒有想要給宋謹臣麵子的意思。這會兒也是象征性地收起了對宋毓恒的訓斥,全然還是一副大家主的姿態,絲毫不將真正的主人放在眼裏。
“你下來得正好,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談談。”宋謹臣知道他為了什麽事情過來,但他卻沒有和他一談的打算。
“可惜,我並不覺得有什麽事情是需要和你談的。”駁了麵子,宋鴻文的臉色當即就變得不好看了。礙於他兒子還在這兒,有些事情也不便直接開口。於是乎,他轉頭又向宋毓恒吼道:“還不滾到外麵取等著等回頭我再收拾你!”宋毓恒被這獅吼功一般的大嗓門震得顫了一下,又不敢真在老虎頭上拔毛,隻能屈從於他老爹的淫威,慫慫地去外麵等著了。
直到客廳裏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後,宋鴻文這才不加掩飾地道明了他今晚來這兒的目的。
“我不管你現在正在和元首密謀籌劃著什麽計劃,總之給我立即停下!別以為內閣的人那麽好糊弄,你們這樣做的後果隻會挑起整個貴族階層的敵視,到時候玩火自焚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宋謹臣可不會把他這番話當成是善意的提醒,因為他清楚,宋鴻文隻是那些人的一個傳訊工具,其目的自然是來警告他的。在計劃的推行過程中,難免會引起一些風吹草動,若是那些人毫無察覺,那才真正見鬼了。變革過程中必然會發生的,對此,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應對之策。
“你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看在宋家也曾對我有恩的份上,奉勸你一句,別這麽積極給那些當狗,免得回頭被宰了還湊上去幫人分肉。你若真想保全宋家,最好趁早退出。”
雖然他早就脫離了宋家,但那些人可不會因為這個就全然相信宋鴻文。更何況宋家先任家主從來就不與他們同流合汙,早就招致了不滿,也就宋鴻文還一腔情願地想擠進去,殊不知他始終都是那個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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